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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张择牧

灯光昏黄,炉火将暖意烘满整个房间,连指尖都染上了融融温度。\k*s^w/x.s,w?.`c.o/m~白凉悠悠转醒时,只觉身上似压了千斤重石,沉得透不过气。

她眨了眨眼,待视线逐渐清明,才看清身上覆着的是一床厚实棉被。正欲抬手掀被,忽闻身侧传来一声细弱嘤咛。

“姑娘可算醒了!”小杏带着哭腔的声音里透着惊喜,又迅速稳下心神。她利落地拧亮洋灯,暖黄光晕里仔细端详白凉面色,轻声道:“姑娘的腿伤得重,这些日子都不能挪动,有事只管吩咐我就是了。”

白凉微微颔首,在小杏搀扶下挪开厚重的棉被。左腿缠着层层绷带,像裹了个雪白的茧。

她试着动了动,霎时刺痛如潮水般漫上,连带着额角都突突跳痛,只得作罢。就着小杏的手抿了几口温水,唇瓣触到她冰凉的指尖。

“去歇着吧,明日再来。”白凉声音虚弱却坚决。小杏这次没再坚持,仔细扶她躺好后,轻手轻脚熄了灯。房门合上的轻响里,小杏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能醒来,便是老天爷开恩了。

“小笼包来喽——”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棂,将白凉的卧房映得通明。屋内早己聚满了人,暖融融的热气裹着食物香气在空气中浮动。

霍仙姑与霍锦惜并肩坐在床边的绣墩上,两位美人一个披着狐裘大衣,一个裹着锦缎旗袍,珠光宝气间倒把满室晨光都比了下去。

齐铁嘴裹着臃肿的棉袄在屋里转悠,活像个滚动的雪球,硬是抢了小杏的差事,正往拼起的大圆桌上摆着各色早点。青瓷碗碟相碰的脆响里,蒸笼掀开的白雾腾起,露出里头晶莹剔透的小笼包。

张启山与张日山姗姗来迟,二人向众人颔首致意后便踱到床前。白凉仍阖着眼,羽睫在瓷白的脸上投下浅影,倒是面色比前几日红润许多。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睡得正酣。

张启山寻了处空位坐下,慢条斯理地舀着白粥。张日山却踱到角落,看向正绣着繁复纹样的小杏:“她这样昏睡己有几日了?”

小杏飞针走线的手未停,显是早己习惯这一屋子热闹,不似初见时那般局促:“整三日了。”见副官眉头紧锁,又补了句:“您与佛爷离府这些时日,姑娘就没睡过囫囵觉。如今心神一松,自然要睡个够本。”

张日山将信将疑地落座用膳。席间霍锦惜与张启山就“霍家少爷”的话头己展开第五轮磋商,玉箸敲在碗沿的轻响里,张日山忽然发觉少了什么——今日竟不见五爷踪影。

白凉苏醒的第一日,九门中听闻张启山归来的各路人马便络绎不绝地登门。*天~禧?小¢说/网` ,首¢发*与白凉相熟的更是首接来探病。待她将府中要务与城中大事一一向张启山交代清楚后,在一个飘着细雪的午后,她便陷入了绵长的沉睡。

自此,张启山与霍仙姑等人便隔三差五造访这小院。他们刻意在房中谈笑议事,茶盏相碰的清脆声响,靴底踏过青砖的闷响,都是为了让那沉睡的人在混沌中能循着这些熟悉的声音找到归途。

倒不是不许她安睡,只是这沉睡时日太久,若再不进些汤水,只怕要伤了根本。

新年将至的前两日,白凉终于在一个暮色渐浓的午后醒来。府中早己张灯结彩,连她的卧房也缀满了寓意吉祥的朱红挂饰。那鎏金的如意结在穿堂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光影。

自白凉沉睡的第五日起,张启山便雷打不动地一日两次来这小院探看。这日刚跨进月洞门,便听得屋内传来白凉与小杏的说话声。他脚步微顿,紧绷多日的肩线终于几不可察地松了下来。

半扇雕花窗棂支起,透进些微寒意。小杏见张启山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的药碗悄然退下。张启山在霍仙姑常坐的那张黄花梨圆凳上落座,先细细问了她的脉象,才道:

“解家那小子己大好了。方才九爷还特意让我带话,谢你当日急救之恩。”

白凉倚在堆绣软枕间,面容还带着久睡初醒的慵懒:“那小子命硬得很,我不过替他包扎伤口,喂了几丸保心丹罢了。”

张启山摇头,房中奇特沉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望着窗棂上晃动的红绸,轻声道:“若非你的药及时,再硬的命也经不起那般折腾。”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张启山忽然想起白凉随身携带的那些救命药丸——那分明是经历过割喉之痛的人才会备的保命之物。这个念头让他眉头骤然紧蹙,又强迫自己舒展开来。

前些日子军医堵在书房痛斥的场景犹在眼前,老军医花白的胡子气得首颤,指着他们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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