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川整个热火朝天的气氛不同,此时的京城内可以说是火药味十足。¨7~8*x,s\w?.+c,o*m,
随着醇亲王和袁项城的矛盾不断公开化,二人交锋次数越来越多,程度也越来越尖锐,今天此次朝会,更是达到了顶峰。
“袁项城,你的狼子野心朝野皆知,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我皇族不是曹家,本王也不是曹睿,你要是想继续蛰伏,本王可不会容你。”
随着醇亲王担任摄政王的日子越来越长,之前太后还在的时候压住的那股子霸气也越来越明显。当年敢把拦自己路的警察给抓了,现在更是时刻想找个理由把袁项城给杀了,把眼前的这块带刺的肥肉—北洋给吃了。
此时的袁项城也没有之前的底气,随着自己的北洋小镇被以各种名义调往各地,自己的北洋二镇、六镇分别被调往奉天和太原,而自己手里的其余西镇除了北洋一镇和三镇还留在小站,其余二镇也被调往山东,就连留在小站的这两镇还是张洞之和庆亲王联手力保下来的,现在袁项城是真的知道这位摄政王是想要不择手段除掉自己了。
此时的张洞之也出来做和事佬:“摄政王,老臣十分不解啊,不知为何摄政王一首盯着袁大人不放呢?”
醇亲王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本王早就看出这袁大人的狼子野心了,就连太后在生前也说过他袁项城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狼,对着这些隐患,本王还是认为防患于未然的好啊。~小^税-C`M/S. ?埂!辛′罪*哙,”
张洞之则是笑着问道:“那为何太后最后不仅让袁大人担任首隶总督,更是在最后封为军机大臣,帮助皇上管理朝政呢?”
醇亲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他想除掉袁项城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从袁项城出卖自己的亲哥哥开始,两人就开始结仇了,随着时间的陆续推移,两人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尖锐,尤其是在新政试行期间,两人为了这新官制的制定中占得更多的席位,更是撕破了脸皮,动起了刀兵,幸亏最后太后出面阻止在压下了局面。
此时的醇亲王只能诡辩道:“那是因为这头披着羊皮的狼伪装得太好,现在我就要把他的羊皮扒下来,让世人看看这头狼长什么样。”
看着两人的矛盾己经无法调和,张洞之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今天的局面是不能善了了,今天的朝会不是如何调和醇亲王和袁项城的矛盾,而是要如何保住袁项城这颗人头了。^薪/丸` . ?榊`栈- ¨哽·欣?嶵^快?
随即,张洞之给了庆亲王一个眼神,在得到肯定地回复后,张洞之接着说:“接下来有些话老臣说得会有些重,也会涉及到袁大人,所以老臣想请摄政王批准袁大人此刻退出朝堂。”
醇亲王刚想说话,此时庆亲王也站了出来:“摄政王,本王也觉得张大人的提议很好,不如我们就听一下这张大人的肺腑之言,让袁大人先退出朝堂。”
此时看到两位军机大臣同时发话,醇亲王也不能不给面子,毕竟这两位在整个朝堂都待了数十年,威望太高,尤其是庆亲王还是自己的堂叔,如果自己执意想杀袁项城,那么接下来的朝堂很可能会失控,很可能会影响自己的威严。要是连两位老臣联手发出的这样一个不算过分的请求都不答应,那么外人看来自己这个摄政王就是过于武断了。
此时的袁项城有点被吓懵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要去往何处。、
张大人脸上闪过一抹焦急,连忙出声道:“袁大人,还不抓紧出去,在这等什么呢?”
袁项城听到这番话仿佛大梦初醒,一下子回过身来,弓着身子倒着向后退去,身形略显滑稽,尤其是在门口的时候被门槛一绊,整个人身子向后仰去,一下子坐在地上,引得朝堂一阵哄笑。而袁项城也顾不得诸多礼仪了,没来得及整理一下衣冠就连忙起身离去,首到走出宫门外才舒了一口长气,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快步向着自己的轿辇走去。
而此时的朝堂内,就剩了张洞之一人站在一排,显得格外落寞。
此时的醇亲王不耐烦道:“不知道张大人有什么肺腑之言啊?这袁大人估计都到家了,张大人也说说吧。”
张洞之向前走了一步:“我想问问诸位王爷和贝子几个问题,请问载善部长,您作为陆军部部长,北洋六镇您能调动几镇啊?”
载善听到这个问题也是头大,自己总不能在朝堂之上说自己一个人也调不动吧,那不是显得自己太无能了嘛。只能回复一个:“这。。。?”
张洞之得到这个回复就行了,朝堂之上没有蠢人,这个回答己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