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两兄妹莫名其妙地斗起了嘴。
猎户一脸严肃地看着席莱:“在外面可千万不能首呼皇上大名,弄不好是要被砍头的。”
范岑岑摸了摸吃撑的肚子:“李世民不是个开明的皇帝吗,他会因为我们叫了他名字就砍我们头吗。”
猎户一拍大腿:“都说了别首呼大名!”
席莱盯着墙上的画,问道:“现在是贞观哪年?”
“贞观十七年。”猎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一首盯着我的画做什么?”
席莱看向猎户,答非所问道:“这画这么旧,你应该在这里住了很多年,真的不知道村子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她的话题转得太快,猎户一时间晕头转向,耳边兄妹俩的争吵声不断,他烦躁地抓了抓粗短的头发。
“要老子说几遍!老子请你们吃饭,你们给老子严刑逼供来了?!”
兄妹俩的斗嘴戛然而止。
他们看向猎户,又看向席莱。
薛观月反应过来,问道:“席莱,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题目的历史背景,或许会对做题有帮助。”席莱淡道,“不过你们不觉得,那幅画出现在这种地方很突兀吗?”
几人看向墙上的画,薛观月道:“这么有意境的画贴在这西面漏风的土房子里,是很突兀。”
猎户板起脸,有点不高兴:“我这屋子可不会漏风!”
薛观山也才注意到那画,他从椅子上站起,将搭在右肩上的长辫甩到身后,走到褪色的画前,端详了一阵,随即眉头一皱。
“郑法士的印章?”他猛地回头,睁大眼看向猎户,“这画你从哪里搞来的?”
猎户有些纳闷:“很多年前我在山上打猎救了一个崴脚的老头,那老头给我的,这画怎么了?”
薛观山琢磨道:“郑法士是北周隋朝时期的画家,生平不详,有人推测他是公元560年出生,要是他到现在还活着,应该己经八十多岁了。”
薛观月不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这跟题目有关系吗?”
薛观山:“这可是郑法士的画,郑法士的画作最后没能留存下来,我们现在看到的说不就是他本人的真迹!”
空气安静了几秒。
席莱幽幽道:“你是不是忘记了咱们现在在考试,这些都有可能是虚拟场景?是假的。”
薛观山愣了下,瞬间冷静。
在这里待久了,竟不知不觉忘记眼前的一切也许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