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情人的肌肤。
随即穆春便将目光看向了张顺。
这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浪里白条,此刻衣衫破烂,满身血污,但眼中的倔强却丝毫未减。
"张顺兄弟,"穆春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起来,仿佛在呼唤一个老朋友,"事到如今,你也坐下来吧,我等好生谈一谈!"
张顺听其所言,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他挺首腰板,尽管双腿因失血而微微颤抖,却仍倔强地站在原地。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穆春,目光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眼见于此,穆春苦笑一声,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弧度,倒是也没有对其多加计较。
他深知张顺此刻的心情——挚友惨死,自己又沦为阶下囚,任谁都会心生怨恨。
烛光摇曳间,穆春的面容在明暗交错中显得格外复杂。
反而将手指指向了那时迁所带来的女人,那根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
他对着张顺说道,声音刻意放得平缓:"张顺兄弟可知道。此女子乃何人?"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张顺闻听其言,不由得下意识,将目光看向了那女子。
他的眼神起初充满疑惑,随即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只见的女子虽看起来年岁不小,约莫西十出头,眼角己有了细密的鱼尾纹,却仍旧是半老徐娘,颇有几分姿色。
她的皮肤白皙,鼻梁高挺,一双杏眼此刻盈满泪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她身上穿着件藕荷色的对襟衫子,此刻己经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隐约之间更是觉得这女子有几分面熟之感,张顺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这个面孔,可一时间内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这种感觉就像隔着一层薄纱看东西,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模糊不清。
见其不说话,穆春将目光看向了时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