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
沈留香大笑。,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柳公海随即让上官雄打开鲁班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铁箱之上。
偏偏这鲁班锁极为复杂精巧, 一时半刻根本没法打开。
这一瞬间,别说沈伯虎和赵飞雪心脏怦怦乱跳,就连柳公海同样心情紧张。
他原本有恃无恐。
然而看着沈留香一脸诡异的笑容,毫不在乎的样子,他的心中不免发毛。
很快,上官雄解开了鲁班锁,直接打开了铁箱的箱盖。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在了铁箱之内。
铁箱之中,赫然是一张发黄的宣纸,什么字迹图画都没有!
这一下,所有人目瞪口呆,发出阵阵惊呼。
“怎么是白纸?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伪造御赐墨宝吗?御赐的墨宝就是一张白纸?真是天大的玩笑。”
“没有御赐墨宝,长春山山居图呢?”
……
赵飞雪和沈伯虎又惊又喜,柳公海却好像被人兜脸砍了一刀。
天塌了啊。
柳公海亲自派人,把那一幅足以让镇国侯府抄家灭门的御赐墨宝,放入铁箱之中,又让高手日夜不休,严密看守。
这……这怎么就变成了一张白纸?
柳公海也顾不得保持风度,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上官雄的衣襟,声音无比嘶哑。
“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雄吓傻了,呆呆地看着铁箱中的一幅白纸,身子颤抖。/0.0~暁+说`网¢ ?首^发\
“我……我也不知道啊,这怎么会变了呢?”
柳公海丢开上官雄,大踏步走到铁箱面前,从铁箱中取出那张宣纸,仔细查看。
宣纸发黄,黄色的条纹蜿蜒曲折,隐隐约约形成四个拳头大的诡异字符。
柳公海仔细辨认,不由得念出声来。
“艹你老母”
一瞬间,柳公海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
全身毛孔都被冰针刺入,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是一阵透心凉。
被耍了!
万恶的骑猪小侯爷,给自己设了一个天大的圈套啊。
食为天二楼之上,徐千重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脸色阴沉,好像要滴出水来。
要不是亲眼所见,徐千重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事。
徐芷晴脸上甜蜜悠然的笑容不见了,呆呆地看着沈留香。
慢慢的,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眼眸中闪耀着狂热狠毒的光芒,喃喃自语。
“这个沈留香心机如此之深,他利用阿爹和柳大人急于扳倒镇国侯府的心理,给我们挖了一个天大的坑啊。”
徐沛还处于茫然之中,抓着脑袋。
“我怎么看不懂呢,他那幅伪造御赐墨宝的条幅哪去了?变戏法吗?”
沈千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力交瘁。
他心中亦有同样的疑问。
长乐典当行中,沈留香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他刚想说什么,一看柳公海手中的白纸,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二,8\看,书/徃^ \免.肺·岳+黩,
“我艹,我镇国侯府家传墨宝《长春山居图》呢?去哪了?”
柳公海脸上肌肉抽搐。
哪有什么《长春山居图》?
这条幅是他亲自派人放在铁箱之中的,现在却变成了一卷白纸,到哪说理去?
吴仲翁在远处听见了沈留香的惨叫,跌跌撞撞冲了上来。
他一见那白纸,顿时大惊失色,如丧考妣。
他猛然看向了上官雄,一脸恍然大悟。
“原来你们用一卷白纸,偷换了我的《长春山居图》。”
“不但如此,你们还诬赖小侯爷伪造御赐墨宝,好大的胆子!”
上官雄彻底糊涂了,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突然想起了王掌柜,放声大叫。
“王掌柜,王掌柜,你给我滚出来说清楚。”
然而,后台寂然无声,王掌柜连个鬼影都没有。
徐千重看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悚然一惊。
“你们看到长乐典当行的王掌柜了吗?”
徐沛一脸茫然,在人群中寻找。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