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在啊,现在怎么不见踪影了?”
徐千重和徐芷晴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神色都无比严峻。
半晌之后,徐千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扬了扬手。
“这一局输了,回府。”
徐芷晴眼眸中全都是妖异的光芒。
“居然还有此绝杀,啧啧,这个骑猪小侯爷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我不退婚了,我要去勾引他,这个我擅长。”
徐千重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儿的胡言乱语,只装作听不见,声音冷厉。
“通知上官雄,发动所有人马,不惜一切代价,杀了这个王掌柜。”
“否则的话,上官雄必死。”
徐沛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啊?上官雄完了?”
他所有产业,咱们徐府都有分红,还有他的额外孝敬,合计一年十几万两白银呢……
徐千重毫不留情地呵斥。
“蠢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王掌柜已经被对方接走。”
“他跟随上官雄多年,岂没有上官雄犯法的铁证?”
“上官雄这些年来,为柳公海干了多少脏事?”
“随便拉扯出一件,都是杀头灭门的大罪。”
徐千重说着,看向了徐芷晴。
“立即让人把上官雄送来的花红,秘密送回他的金库,从此我们和此人再无关系。”
徐芷晴点头,刚想说什么,却又听见对面长乐典当行中,吴仲翁放声大叫。
“知州大人,长乐典当行和我有过约定。”
“一旦《长春山居图》有失,便要双倍赔偿我的损失,一共十万两白银。”
“我这里有字据为证,求大人明断。”
徐千重和徐芷晴同时踉跄了一下,不约而同向对面看去。
只见吴仲翁跪在柳公海的面前,双手捧着字据。
徐千重黑沉沉的脸上,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长乐典当行有柳公海的花红,也有他的花红。
十万两白银啊,足足能让长乐典当行赔得倾家荡产。
就算是徐千重也有一种被剜肉放血的感觉。
最让人憋屈的是,人家人证物证俱在。
众目睽睽之下,柳公海就算是捏着鼻子,也得明断此案,把十万两白银判给他。
果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柳公海一张脸气得通红,却又无计可施,手脚发抖。
徐千重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徐芷晴。
“走吧,柳公海也悬了,这一局咱们输得很彻底,没有任何机会了。”
三人匆匆离去。
长乐典当行门前,吴仲翁再三磕头,请柳公海做主。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柳公海身上。
柳公海无可奈何,忍着心疼,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看向了呆若木鸡的上官雄。
他刚想说话,眼前一黑,一块臭烘烘,汗腻腻的物事,就套在了柳公海的头上。
那东西恶臭之中,混合着尿骚味和汗味,闻之让人作呕。
正是一件女人的贴身小裤。
柳公海大怒回头,却见沈留香笑嘻嘻地看着他。
“大人别忘了我俩的赌约。”
“箱子中如果没有伪造御赐墨宝,就请大人涂上香粉,披红挂绿,头顶女人小裤判了此案。”
“我知道大人乃是守信之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所以提前准备了我田庄一个掏粪老婆子的小裤,这味道提不提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