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名家丁把李固按在地上,屁股朝天,便开始实施杖刑。
李固咬牙切齿。
“该死的骑猪小侯爷,我李固铮铮男儿,一定不会向你示弱的。”
“哪怕打死我,我也不会哼一声。”
一棍落下……
“啊啊啊啊,痛煞我也。”
李固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犹如杀猪似的。
大厅之中,沈伯虎脸颊上的肌肉抽了一下,全身发抖。
他看了一眼沈留香,却见沈留香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目光很玩味。
这孽子是敲山震虎啊,好大的胆子!
沈伯虎一怒之下就……
怒了一下,然后乖乖低下了头。
这孽子狠毒起来,真是连爹都坑啊。
沈伯虎开始反思自己。
这些年有没有认真当爹?
有没有认真教育孽子?
李固惨叫连天。
他亲自选定的檀木棍子,又坚硬又粗实。
落在屁股上那叫一个火辣辣,钻心地疼。
突然,李固觉得肚子有点不对劲,好像有把小刀,使劲绞了一绞。
然后,肚子中的污秽之物便形成浩荡潮水,拼命寻找排泄口。
李固大叫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肚子疼,我要出恭。”
两名家丁住手,看向了大厅中的沈氏一家人。
沈伯虎低头不敢作声,赵飞雪皱了皱眉。
沈留香却是大手一摆。
“不用停,没什么大事,打完再让他去出恭。”
李固只觉得排泄口似乎要裂开似的,拼命忍住,大叫。
“侯爷,侯爷求你了。”
“我真的肚子疼,要出恭啊,求侯爷开恩。”
李固忍得真的很辛苦。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秀才啊。
虽然入侯府当了管家,都一向以读书人自居,就连沈伯虎都很尊重他。
而且,侯府中的下人因为他有功名在身,都对他十分尊敬,在侯府中颇有威信。
一旦当众拉肚子,屎尿齐流,颜面尽失,那比杀了李固还难受啊。
李固拼命挣扎,想要爬起来,可两名家丁哪敢放开他,死死摁住。
突然,李固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
“不……不要,不要啊。”
扑哧!
奇观出现了。
浑浊的黄色液体,竟然冲开了打烂的裤子,冒了足足有一尺多高,然后又落在他的身上、头上。
黏糊糊脏东西,混合着鲜血,极为不堪。
两个家丁不敢停,捂着鼻子继续杖责。
神奇的是,李固拉肚子也没停, 继续喷。
一棍落下,粪水喷八十公分。
又一棍落下,粪水喷西十公分。
大棍八十,小棍西十!
八十!八十!八十……
咦,为何没有西十啊。
因为李固腹内药力发作,粪水迸射,就没有少于八十公分的时候。
……
赵飞雪看得恶心,一脸鄙夷,转身回到厅内。
沈伯虎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留香。
“你那杯酒……”
沈留香笑眯眯地点头。
“没错,我临时加了点料儿。”
“谁让他入府之时瞪我?”
“谁让他姓李名固?这两条己经有了取死之道。”
沈伯虎倒抽了一口凉气,一阵阵毛骨悚然。
这连环毒招……
原本是冲着自己来的。
现在不过是李固背了黑锅。
果然是孽子啊。
这孽子心眼如此之小,李固只是瞪他一眼,竟然就遭此横祸。
而自己居然想要恐吓管教他?
还有,姓李名固到底犯了孽子什么忌讳?
何至于斯,何至于斯啊。
沈伯虎越想越是簌簌发抖。
还没等沈伯虎发问,沈留香的脸色便严肃起来。
“明天,咱们侯府便会迎来灭顶之灾,我今晚过来,便是和爹娘商量此事。”
沈伯虎又是悚然一惊。
“什么?“
“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