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真是鬼神难测,父亲还记得上次的伪造圣书案吗?”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把伪造的圣书变成了一卷白纸。”
“我相信这一次,他也用了同样的手段,在您用的墨砚上,动了手脚。”
“才让你写的信,短时间内字迹消褪,变成一纸空白,真的是好手段啊。”
徐千重脑子一片混乱。
但徐芷晴一提醒,他马上就明白过来,不由得怒上心头。
“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的府衙也有镇国侯府的细作渗透,换了我的墨砚,狗胆包天啊。”
徐芷晴摇头。
“不一定是细作,镇国侯府内有飞来飞去的高手,一夜之间换掉所有府衙,不是什么难事。”
“手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小白脸的心机,在他让赵国柱大人缠住温老夫子之前,就预判了父亲的计划,换掉了所有的墨砚。”
“或者说,父亲飞鸽传书给布政使大人,是他故意促成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啊。”
徐千重点了点头,只觉得全身无力,就连站都站不稳了。
遇到这等对手,真的有一种面对千仞孤峰的压迫感和无力感。
你走的每一步棋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你自以为的妙计,却是他故意让你实施的。
每当你觉得大功告成之时,往往便是他一剑封喉之时……
妖孽啊!
细思极恐!
两人正在私语,沈留香己经跳完了舞,走到两人的面前,脸上全都是欠揍的笑容。
“两位明白了?就问你们怕不怕我?”
徐芷晴咬牙,徐千重却深深叹了一口气,微微拱拳。
“小侯爷果然神机妙算,徐某佩服,甘拜下风。”
徐千重是个务实的人,胸襟坦荡,此刻确实对沈留香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留香大笑。
“这就服了?哈哈哈哈,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他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
“全场所有人,只有两位才是我的知音啊,咱们打个赌,我赌今日刘肥猪带不走一两银子,两位相信吗?”
徐千重惊愕,就连徐芷晴也瞪大了眼睛。
你己经把五百万的银子摆出来了,刘远山手中握着借据。
另外还有刘公公奉陛下之命监督,你凭什么说人家带不走一两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