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香说着,又开始唱歌了,又唱又跳。?x,k¢s·w~x¨.`c~o!m¢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地从脚下吹过……”
虽然没有伴奏,然而却丝毫不影响香爷的舞姿 。
依然一样的嚣张,一样的……
丑!
所有人呆呆地看着沈留香,迈着螃蟹步,从东跳到西,从西跳到东,得意忘形,嚣张跋扈,谁都说不出话来。
刘远山真正的目的,当然不是拿到这五百万的银子。
他的最低目标是镇国侯府两座盐矿,一座铁矿。
如果镇国侯府支撑不住破产的话,他甚至还能趁火打劫,一并吞并镇国侯府所有的封地,包括军队。
刘远山有恃无恐,因为他不但得到了徐千重的支持,还得到了皇帝的支持。
优势在我!
但是现在,梦醒了啊,天塌了啊。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徐千重和徐芷晴都有点怀疑自我了。
两人都是聪明绝顶的人,徐芷晴比徐千重更狠更毒。
在徐千重任江南知府之前,不论遇到任何难题,两人都随意挥洒,就可化解。
然而遇到这个该死的小白脸之后,却是挫败连连。
无论徐千重多么深谋远虑,无论徐芷晴多狠多毒,都毫无例外地败落下来。·删!八/墈_书!徃. -已*发~布-蕞/薪\章·洁¢
这种智谋的较量,是最最容易让人崩溃的,失去理智,失去自信,最终怀疑自我。
此时,无论是徐千重还是徐芷晴都有些崩溃了。
明明镇国侯府的银库中,只存了不到两百万两银子,穷到姥姥家了。
明明威武侯府远在数千里外的盛京,短期内根本无法支援镇国侯府,而其他侯府明哲保身,不会支援镇国侯府。
明明江南西大丝绸世家,己经被布政使大人封了产业和银库,绝对抽不出一两银子给沈留香。
明明……
所有的漏洞都被堵上了啊。
为什么沈留香还能摆出这五座银山,让人魂飞魄散?
徐千重想不通,徐芷晴也想不通。
突然,一道灵光在徐芷晴心中闪过,她迅速开口。
“阿爹,给江南布政使李大人的那封信……”
徐千重似乎知道徐芷晴想说什么,摇了摇头。
“那封信我亲自写的,我亲自塞进竹筒,中间没有经过任何人,信鸽也是我亲自放飞的,你拖住沈留香之时,我亲眼看着信鸽飞离孟州。”
“最重要的是,远在杭州的细作给我传了信,他亲眼看到信鸽飞入李大人的府中,信鸽和信绝对不会有问题。′d-u¨s_h,u′8/8..\c?o′m_”
徐芷晴麻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这是她唯一想到的破绽。
如果江南布政使李大人没有收到信,没有对西大丝绸商世家采取行动,沈留香得到了西大世家的支援,当然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没想到,徐千重做事,竟然也是如此天衣无缝。
为什么啊?
既然如此,沈留香的银子从哪来的?
就在这时,黑龙卫影子匆匆而至,把一个竹筒递给了徐千重,压低了声音。
“大人,江南布政使李大人回信了。”
徐千重顿时一喜,迅速从竹筒中取出信来,仔细一看,顿时瞠目结舌。
“……兄赤胆忠心,上报君王,下扶社稷,功过是非都在陛下心中,在吾心中,一纸空白,又怎容得下愚弟仰慕赞赏之心?更无半点怪罪之意…… ”
一纸空白!
空白的信!
徐千重好像被一条毒蛇,爬上了后脊梁骨,连打寒噤,全身发抖。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原来徐千重费尽心机,竟然给江南布政使李大人,送了一封空白的信。
可明明徐千重送的信,写满了字,满满一封信的内容,都是让江南布政使李大人迅速出兵,查封江南西大丝绸世家的货和银库。
怎么会变成空白的信?
这封空白信,让江南布政使李大人以为是徐千重请罪的信,反而写了一封信安慰他。
明白整件事的徐千重,简首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
徐芷晴在一旁也看到了密信的内容,瞬间明白过来,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位世子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