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的谨慎有时候真的很不讨喜。?零,点′看*书` ·哽*鑫~最*全`
他也不想想,事关军队的事情,李宽敢不跟皇帝通气就擅作主张吗?
事实上,李世民同意放苏定方回岳州,除了担心李宽玩脱线,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让苏定方到岳州搞军队火器化的验证工作。
苏定方前脚给皇帝展示了火绳枪,后脚就有人暗中打听皇帝是不是得到了什么神兵利器。
皇帝就是整个朝堂的核心,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如此恶劣的保密环境下,皇帝想要搞火器部队的实验,想都不要想了。
虽然放到岳州来搞,皇帝也不放心李宽,但李宽毕竟是他的儿子,总比外人靠得住。
而且火器都是李宽搞出来的,他的护卫队己经对火器的使用有相当的心得,搞起试验来也算是驾轻就熟。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皇帝经过多方求证,确信李宽几年之内都无法大规模的生产火器装备部队,他完全有能力拿捏二小子。
李宽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让苏定方安心去准备战斗。
回到后宅,时间尚早,他准备去和三女沟通一下感情。
三女到别院的时间不短了,李宽也经常和她们一起吃饭,但他那个狗蛋的作息习惯注定他没有太多时间跟她们多相处。
席小妹和相里氏姐妹倒是愿意熬夜倒时差。
问题是她们还没正式成婚,夜里跟楚王相处,搞出什么花边新闻就不好了。
三女还是挺传统的。
李宽刚想去要求三女共进午餐,当值的程星宇来报,说是有道门的人拿着皇帝批的条子来求见。
李宽不悦道,“这些牛鼻子真会挑时候,来的是谁?”
程星宇道,“殿下,来人自称是袁天罡,不过臣觉得不太像。”
“什么意思?你认识老袁?”
“嗯,臣离开长安前,曾随家母前往真武坛祈福,与袁天罡道长有一面之缘。¢x_i¨a¢o+s!h~u\o,w`a!n!b_e?n¢..c,o-m′”
“既然不像,那就赶出去,别让人家空手走,就说本王今日睡得早。”
“殿下,这不好吧?皇帝的条子可是真的呢。”
“什么真的假的,本王不想见他们不行吗!”
程星宇无语了。
殿下平时也没如此任性啊?
别院正门外,怀里抱着一颗冰镇西瓜的袁天罡一脸懵圈。
他身后的正灵子盯着自己怀里的大南瓜,撇撇嘴道,“这个楚王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袁师兄,你费心费力帮他算日子,他就如此对你?”
“我们可是有皇帝批的条子,师兄的脸面不好用,皇帝的脸面也不好用?楚王还是那副德行……”
听到他的絮叨,袁天罡回神,一脸便秘道,“你觉得楚王那种敢跟真武大帝比划的浑人会请贫道给他推算吉凶?”
正灵子道,“袁师兄别谦虚了,那个什么快闻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呢,楚王请您出手推断吉凶,才定下了冠礼仪典的所在。
您的数术造诣他楚王也得认。”
“不过话说回来,袁师兄,楚王明明是五行俱全的大命之人,您为何说他命中属金木?
命格推演中好像没这么一说吧?难道是师兄家传的绝学如此?”
袁天罡面皮抖动,没好气道,“正灵子,你怎么年纪越长,人越不识好歹了,正反话都听不出来!”
“师弟我不是听不出来,是不敢相信呢!
天岳山幕阜峰下的那处河谷的确是难得的灵秀所在。”
正灵子的脸瞬间垮下来,“师兄,楚王难道真的是无所不知的存在吗?
机关、农学、天文、地理、诗文种种,楚王无所不通,如今居然可以给自己选福地了。”
“果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啊!”
“狗屁的灵秀之所在!”袁天罡骂道,“你从小就好偷懒耍滑,学什么都是浅尝辄止,连看家的数术都是半瓶水!”
“那里是有一块福地,但那是在山腰以上,山腰以下,降一丈恶三分,到那处河谷交汇之所,根本是一处死的不能再死的绝地!”
“你没看出来吗?楚王哪是给自己挑福地,分明是给人挑埋骨之处!”
“你不懂这些,也该读过些兵书才是,谁家好人会把一个大坑当做福地!”
正灵子叹口气,“得,楚王又多了个知兵事。\小`说^宅_ !吾~错′内.容?”
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