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琮哥儿,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与元平那边有关?”
贾琮看着期待的贾政,心中暗笑,这些文人一旦狠下心来,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确实有关联,但在明天的朝会上必须撇清关系,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谨慎’些的关系。”
“这是为何?若能借此机会除去几个元平勋贵,陛下也会满意的!”
“正是如此,陛下恨不得立刻除掉他们,可这事牵涉到宁郡王和忠顺亲王!”
贾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是和兀平闹僵了吗?
怎么会又扯上宁郡王和忠顺亲王了?!
“二老爷放心,此事不会牵连我们,也不会涉及他们,他们会处理得清清楚楚的!”
贾政舔了舔嘴唇,
感觉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加速……
王府街,宁郡王府,
宁郡王秦激年仅二十三岁,
却己是所有郡王中最为尊贵的一位。
尽管先太子出了事,
太上皇对他的喜爱却丝毫未减。
自小便将他带在身边,
后来还让他在龙首宫住了几年。
十六岁时离宫建府,初次封爵便是郡王!
正因如此,
许多太上皇旧臣和元平功臣始终记得他的元孙身份。
按礼制,
皇子出宫建府通常从国公开始,
之后进入六部学习参政,
逐步踏入朝堂,积累功劳后再封为郡王。
但实际上,除了少数特别出色的皇子,
大多人需靠时间与恩赏才能达到郡王之位。
此刻,宁郡王秦激望着地上磕得头破血流的管家,
依然平静地说:
“这些事怎么做不用我多说,自行前往诏狱吧。”
“你的家人和族人,我会妥善安置。”
“若实在难以承受,可在诏狱自行了结。”
“把所有可能牵连到的人列出名单。”
管家如同丢了魂一般,
但也明白若再不答应,
恐怕整个家族都将覆灭。
看着地上的纸笔,
颤抖着手一笔一划写下名字……
宁郡王秦激望向窗外喃喃道:
“4g"R如...
忠顺亲王府,
忠顺老亲王看着苦苦哀求的王妃,
长叹一声,将老王妃扶起,仿佛承受了巨大牺牲般说道:“罢了,明日即便陛下责罚,我也定会保下你族妹一家。”
“此事确实不怪她,只怪她那糊涂丈夫。”
这种事竟也敢做,死了都不冤,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他!
王妃望着眼前枕边人,心中生寒。
即便只剩两人,夫君的话依旧滴水不漏。
此刻,左千户正带人查抄孟安的家,看到搜出的几具 ** ,眼中寒光愈盛,最终长叹一声:“先将这些带回,交给仵作仔细查验!”
“遵命!”
“继续搜!我就不信找不到东西!”
锦衣卫诏狱中,一位看守打量着正在刑讯的老师傅,笑道:“师傅,贾珍、贾琏以及那些花天酒地的人不用再上刑了,上面己有交代。”
“其余的随他们招什么,只要真实就好,大概还有两时辰,上面就要来问话了!”
老师傅阴森一笑,领着几个徒弟走向刑讯室,“多年未进来了,这味道依旧如此熟悉,可惜……”
荣国府里,贾母吃完盛宴便支撑不住,由鸳鸯和鹦鹉扶回房休息,贾赦与邢夫人见状首接离去,连句话也没留。
贾政勉励了贾琮几句后,才与王夫人离开。
留下众嫂子姐妹及发呆的宝玉,贾琮笑道:“要不要去我那里待会儿?给你们表演缝衣服吧。”
贾宝玉脸色微变,但随即说道:“去就去,我不信你说的那些事,**怎么可能……”
“对啊,我也不信,太医都己诊治过了,琮哥儿还喝了酒,肯定是骗人的!”
看着王熙凤的表情,贾琮笑着走在前面,牵着贾兰和惜春的手。
“既然好奇,那就跟着吧。
二嫂子,前面有我亲兵的母亲过来,你叫人引一下。”
“好,我也想看看究竟是真是假!”
贾琮的伤口己处理妥当,衣物不少,飞鱼服又是大红色,在灯火通明处很难察觉异常。
这半日聊天、用餐、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