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减轻山亲百姓的负担。
这座曾令人向往的地方,不久将成历史,仅剩茶余饭后的谈资。
薛姨妈躺在高榻上笑着对贾琮说:“琮哥儿刚进来时,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怕是惊到了老太太。
以后千万别这样了,让我们再受惊吓。”
但她的话不宜首说。
贾母己心领神会,笑道:“这猴儿自从回来就不得安宁,也不奢求他安静,只希望他平安无事便好。”
说完转向贾琮问:“究竟发生何事,快说来听听。
若说不清楚,今天非得挨板子不可。”
见众姐妹兴致勃勃地期待,贾琮嘴角抽动几下说道:“这事要怪薛姨妈和二嫂子。”
薛姨妈与王熙凤一脸困惑:“怪我们?我们并未涉足西府,怎么怪得上我们?”
贾琮摇摇头道:“金陵王家出了个麒麟儿,三年后必能金榜题名。”
荣庆堂上,贾琮的话令所有人震惊,尤其是薛姨妈和王熙凤,她们惊喜地看着他。
也许王子腾和王夫人对金陵王家并无太多情感。
金陵城中,薛姨妈久居于此,王熙凤亦是土生土长。
二人对金陵王家自是格外留意。
听闻贾琮提及此事,均好奇追问:“此话当真?”
贾琮点头回应,转向王熙凤道:“别太兴奋,那人不是王仁。”
王熙凤啐了一口,“姑奶奶,我还能不清楚自家兄弟?他那德行,希望他能 ** 安安过日子就不错了。”
贾琮暗想,王仁现下被锁链与巨石束缚,再难有作为。
薛姨妈亦笑问:“究竟是谁?王家的孩子我全认得,你说的是哪位?”
病榻上的贾母虽对王家之事兴趣缺缺,却因贾琮所言麒麟之子若年纪合适且品行端正,恰巧符合二姑娘的年龄,不禁动容。
贾母催促道:“快讲讲,那孩子品行怎样?模样如何?多大年纪?”
众女纷纷附和。
还未等众人热烈讨论,贾琮便说道:“此人心地纯正,举止得体,不拘泥于俗世。
相貌俊美,气质文雅,年仅十八。”
贾母闻言大悦,正欲追问更多细节,却被贾琮打断:“可惜己婚,夫妻感情甚笃,绝无休妻之念,更不会纳妾。”
贾母听罢斥责:“小滑头,故意气我!贾家何曾干过伤天害理之事?玉儿,去教训他!”
黛玉偷瞄贾琮,引得贾母笑出声来。
片刻后,贾母问:“快说吧,姨太太和凤丫头都急了。
你当初创办的书院要五年才能出秀才,十年才有举人,如今竟来了个必定中举的人,我也想见见。”
薛姨妈与王熙凤面露急切之色。
贾琮笑容满面地说道:“他是金陵王家第七房的,名叫王宽。
若非三年前他母亲去世,今年他早就是举人了!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虽耽搁了三年,但依他的谈吐和学问,后年的科举必然能过。
若回金陵参加乡试,必定会夺魁。
即便在京都,至少也能获得亚魁的名次。”
薛姨妈与王熙凤闻言都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们对王宽都很熟悉,只是多年未见。
王熙凤笑着说道:“是他啊,小时候他就拿着书到处找人请教。
那时我父亲就说他将来必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