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克站在城头,看着城外鞑子的地道 口腾起的火光,嘴角冷笑,“皇太极又不会爆破,学他挖什么地道?”
这倒是事实,古代的穴攻战术极其麻烦和低效,一般不会有人在攻城时使用。
皇太极这也确实是攻城攻急了病急乱投医。
地道爆炸的火光映红后金营地,抱着极大期望守在地口的皇太极冷不防的被气浪掀翻在地,挣扎着爬起来时,脸上满是烟尘与怒色。
他一把拽过刘汉的衣领,怒吼道:“再想不出办法,就拿你的脑袋祭旗!”
刘汉瘫软在地,望着那些布满裂痕的炮管,颤声道:“大汗,如今唯有另寻他法,火炮实在不堪再用了...”
皇太极胡乱发泄了一通后,总算冷静了一些。
知道这时就算把刘汉砍了也无济于事,于是只能将手下将领们召集了起来一起商讨破城之法。
后金大帐内,牛油火把将众人的影子摇晃着投射在牛皮帐幕上,恍若群魔乱舞。
皇太极踢开脚边炸裂的炮管残片,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将领:"说!都哑巴了?毛承克那龟缩之辈死守城池,难道我大金勇士就无计可施?"
多尔衮低头摩挲着腰间玉佩,心不在焉听着皇太极的训话。
他想起前日多铎前几日和他对话:"大汗连年征战耗损两白旗实力,若再为他卖命,咱们兄弟迟早被边缘化。"
此刻听着皇太极的怒吼,他指尖微微用力,玉质的凉意顺着掌心蔓延。
哪知就在这时,多铎按捺不住性子,佩剑在靴筒上磕出声响:"大汗,毛承克不过仗着火器龟缩,末将愿带正白旗夜袭西门!只要撕开个口子,铁骑一拥而入,管叫他尸骨无存!"
他故意忽略多尔衮递来的眼神,甲叶在火把下泛着冷光,"我就不信,他们当真有三头六臂!"
皇太极眯起眼睛:"十西弟有把握?"
"末将若不胜,甘受军法!" 多铎单膝跪地,铠甲碰撞声在寂静的帐内格外刺耳。
只是多尔衮此时却心中一阵疑惑,眯起眼睛在心中嘀咕着,小弟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