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展开羊皮地图,上面大凌河周边地形标注得密密麻麻,手指在大凌河与义州间的山路来回摩挲。
“代善以为守住大路就能困住祖大寿,却忘了这深山小路。”
“您是说……” 王猛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郑钱用力点头:“没错,咱们走小路,绕过鞑子主力,首插大凌河城南。那里有座废弃的烽火台,地势高,能俯瞰后金粮道。”
他又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胡须滴落,“咱们去烧了他的粮草,让代善首尾难顾!”
王猛面露难色:“可小路崎岖,骑兵不好走,辎重也难跟上。”
郑钱啐了口唾沫:“怕啥!挑精壮步兵,轻装上阵,每人只带三日干粮,背十斤火药。咱们不要地盘,只要代善的命根子 —— 粮草!”
与此同时,大凌河畔祖大寿望着对面后金营寨绵延数里,眉头紧皱。
这时亲兵来报:“大帅,旅顺军到了城南二十里,却没来与咱们会合的意思。”
祖大寿闻言一拳砸在案上:“郑钱这小子,想干什么?”
一旁吴三桂低声道:“听闻旅顺军火器精良,该不会是想独吞战功吧!”
祖大寿冷哼一声:“独吞?他们得有这个实力才行,不管他,咱们自己别乱就成,反正鞑子也拿咱们没办法。”
夜幕降临,郑钱率领的旅顺军如鬼魅般穿行在山间小道。
山风呼啸,吹得军旗猎猎作响。
行至山腰,郑钱突然抬手示意队伍停下,指着前方谷底的后金巡逻队:“放他们过去,别打草惊蛇。”
待巡逻队走远,他压低声音:“都听好了,到了烽火台,先点火为号,然后分两队,一队守烽火台阻击后金援兵,一队随我去烧粮!”
众人轰然应诺,身影隐没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