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鸟旗仍在风中奋力舒展。新建的烽燧堡顶,第一缕示警的烽烟尚未升起,但了望哨兵透过千里镜警惕巡视海面的目光,比任何时刻都要锐利。棱堡之下,港口工地依旧灯火通明,锤声与号子声交织。校场上,陷阵锐士们沉重的脚步声和泰米尔战士生涩却努力的呼喝,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罗马的阴影如同海平线下的风暴,远未散去,但这片被大夏命名为“镇西堡”的土地,已在铁血与智谋的浇铸下,在仁政与技术的浸润下,如同那不断被火山灰水泥加固的棱堡基座,一寸寸地变得坚实、稳固,向着大洋,无声地宣告着它的存在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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