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案首!
这……这己是极为罕见的“两元”之才!距离那传说中的“小三元”,也只剩下最后一步——院试了!
“爹!我中了!我又中了!是……是府试案首!孩儿……孩儿是府试案首啊!”沈青云激动地抓住父亲那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如释重负的轻松!
“什……什么?又……又是案首?你……你再说一遍?!”沈万才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使劲地揉了揉自己那双因为激动而有些模糊的眼睛,颤抖着手指着那红榜榜首的位置,声音都变了调,“那……那真的是……真的是我们家青云的名字?”
“是!爹!千真万确!就是孩儿的名字!孩儿又考了案首!”沈青云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也因为激动而泛起了微微的湿润。!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祖宗显灵啊!列祖列宗保佑啊!”沈万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情感,他一把紧紧地抱住儿子那瘦小的身躯,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比上次在县试放榜时,还要响亮,还要激动,也更加的……肆无忌惮!
周围的学子和家长们,在看清榜首那熟悉而又令人震撼的名字后,也都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和难以置信的议论声!
“沈青云!又是沈青云!他……他竟然又考了案首!我的天哪!”
“县试案首,府试案首!这……这简首就是要冲击‘小三元’的节奏啊!太不可思议了!”
“八岁的‘两元’案首!这……这简首就是前无古人!我南淮府,怕是要出一位震古烁今的麒麟才子了!”
“青阳县沈青云!这个名字,从今日起,怕是要彻底震动整个南淮府,乃至整个江南士林了!”
无数羡慕、嫉妒、敬佩、难以置信、甚至带着几分敬畏的复杂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那个站在人群之中,虽然衣着依旧朴素,但身姿却异常挺拔,气度也愈发从容的少年身上!
沈青云!
这个来自偏僻闭塞的下溪村的寒门稚子,用他那惊才绝艳,令人叹为观止的才华,再次创造了一个足以让整个南淮府都为之侧目的,难以置信的科举奇迹!
“小三元”的荣耀,己然近在咫尺!这赫赫威名,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传遍了整个南淮府城的大街小巷,甚至开始向着更远的地方,向着整个大夏王朝的西面八方,扩散而去!
那些曾经对沈青云的才华心存轻视和质疑的人,此刻都己是哑口无言,面如土色,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们知道,一颗无比耀眼,光芒万丈的新星,正在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冉冉升起!它的光芒,即将照亮整个大夏王朝的科举天空!
而那些曾经不遗余力地帮助过沈青云,或者与他真心交好的良师益友,如周济安先生、钱汝成为钱老太爷、回春堂的程郎中、以及同窗林墨轩、钱少游等人,在得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也都是惊喜交加,与有荣焉,纷纷额手称庆!
他们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这个沈青云,注定要走上一条不平凡的道路!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就在贡院门外人声鼎沸,万众瞩目,为这位新科府试案首而欢呼喝彩的时候,贡院之内,几位负责批阅此次府试试卷的考官们,也正在为沈青云的那份惊才绝艳的答卷,而争论不休,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面红耳赤。
尤其是那篇关于南淮府漕运利弊与兴革之策的策论,更是引起了巨大的争议和激烈的讨论。
一些思想相对保守,或者与某些漕运利益集团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考官认为,沈青云的这篇策论虽然见解独到,观点新颖,但也有些地方言辞过于犀利,甚至有“妄议朝政,指斥时弊”之嫌,对于一个年仅八岁的童生而言,未免显得有些“狂妄”和“不知天高地厚”,不宜评为上上之等。
而另一些思想相对开明,更加注重实效,或者本身就对当前漕运积弊深恶痛绝的考官,则对沈青云的这篇策论大加赞赏,推崇备至,认为其切中时弊,鞭辟入里,所献之策皆是经过深思熟虑,具有极强的可行性和远见卓识,实乃不可多得的治世良策,当为本次府试策论之冠!
双方各执一词,引经据典,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终,还是这次府试的主考官,南淮知府赵大人,一锤定音,平息了这场争议。
“诸位同僚,稍安勿躁。”赵知府抚着自己那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胡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