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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见状,笑得眼泪狂飙,那张黑脸皱成一团:“哎哟……不行了……费大侠,你这首觉……绝了!”
费彬哪里知道真相?他不过是随便抓个人立威,却歪打正着。此刻见陆小凤笑得夸张,更是恼羞成怒:“找死!”
他正要发作,丁勉却一把按住他,低喝道:“别节外生枝!”
——今日的主角是刘正风,嵩山派若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无辜路人出手,岂不更坐实了做贼心虚?
云哲一手摇着折扇,面带无辜之色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费彬,嘴角扬起一丝调侃的笑意。
“费护法,可别血口喷人啊。”他语气轻慢,慢悠悠地道,“你说我造谣,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江湖不是你一句‘他说了’就能定罪的地方吧?”
费彬脸色铁青,声音里带着一丝咆哮的味道:“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话音一落,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
“啧,这位费护法还真是气势汹汹啊。”
“这是要拿那青年立威吧?”
“啧啧,这招可不新鲜……杀鸡儆猴嘛。”
不少江湖人眼神复杂,低声议论纷纷。他们看得出来,费彬摆明了是想以云哲为靶子,为那几天满城流传的“谣言”讨个说法,也顺势压下各派的不满。
人群中,令狐冲看着那淡笑站立的云哲,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言明的情绪。他沉声低喃:“是他……”
“师傅!”仪琳急得扯住定逸师太的衣袖,清丽的小脸上写满焦急,“在回雁楼是这位公子打败田伯光,救了我和令狐师兄。他定不是造谣之人!”
定逸师太闻言,手中念珠一顿。她仔细打量云哲片刻,突然朗声道:“费师兄,这位少侠既有侠义之举,你无凭无据便妄加指责,未免有失公允。”
天门道人同样出声道:“费师兄!云少侠于贫道有救命之恩,你若想动他,先过贫道这关!”
费彬脸色阴晴不定,眼角余光瞥见丁勉暗暗摇头,只得冷哼一声:“既然两位为他作保,今日便暂且作罢。”他恶狠狠地瞪了云哲一眼,“不过此事没完!”
云哲从容不迫地拱了拱手:“多谢天门道长,多谢定逸师太仗义执言。¢n′e-w!t¢i^a′n.x_i!.!o·r-g·”他转向费彬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费大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陆小凤在人群里憋笑憋得浑身发抖,那张黝黑的脸皱成一团。
场中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刘正风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诸位,今日是刘某的金盆洗手之礼,还望给几分薄面。”
丁勉趁机扯了扯费彬的衣袖,低声道:“师弟,大局为重。”
费彬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到一旁,但那双眼睛仍死死盯着云哲,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见拿云哲无可奈何,阴沉的目光一转,如毒蛇般盯上了刘正风。他猛地踏前一步,厉声喝道:“刘师兄!你与魔教长老曲洋暗中往来,可有此事?!”
刘正风面色坦然,拱手道:“不错,刘某与曲兄确是知音之交,以乐会友,仅此而己。”
“好一个'知音之交'!”费彬冷笑,剑锋首指刘正风咽喉,“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你身为五岳剑派中人,却与魔教长老称兄道弟,该当何罪?!”
他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骤然从屋檐飞掠而下!
“铮!”
琴弦震颤,曲洋怀抱焦尾琴,飘然落在刘正风身侧,指间琴弦如利刃般挡开费彬的剑锋。
“费彬!”曲洋眼中寒光闪烁,“休得伤我知音!”
这一出手,正中费彬下怀。他狞笑道:“好啊!魔教长老亲自现身相救,还说不是勾结?!”
丁勉见状,立即挥手示意,数十名嵩山弟子“唰”地拔出长剑,将刘正风与曲洋团团围住。剑光森冷,杀气弥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且慢!”
云哲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出,手中折扇轻摇,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诸位何必急着动手?”他目光在刘正风和曲洋之间转了一圈,突然语出惊人,“在下有个问题——刘三爷,曲长老,你们二位......真的是龙阳之好吗?”
“轰!”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二人身上,就连嵩山派弟子都忘了动作,一个个瞪大眼睛,等着听这惊天八卦。
刘正风的脸“唰”地黑如锅底,额头青筋暴跳:“荒谬!我与曲兄清清白白,只是音律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