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过去,衡阳城的谣言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衍生出各种离谱的版本。/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茶楼酒肆里,说书人一拍惊堂木,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嵩山派与日月神教密谋颠覆武林”的故事;街头巷尾,乞丐们添油加醋,将《嵩山三狗腿》编成了更露骨的版本;就连青楼里的姑娘们,都开始传唱刘正风和曲洋的“凄美爱情故事”。
“听说了吗?左冷禅其实早就和东方不败拜了把子!”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丁勉他们脸上的'日月'刺青,就是入教凭证!”
……
“刘三爷金盆洗手哪是为了退隐?分明是要和曲洋私奔!”
“可不是?听说他俩连私奔的船都备好了,就等大会一结束,首接远走高飞!”
“啧啧,难怪嵩山派要阻拦,这是要棒打鸳鸯啊!”
……
——谣言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衡阳,天光大亮,鼓乐喧天。
这一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如期举行。
比起原著那场庄重肃穆的仪式,如今的金盆大会却显得热闹非凡。整条街人山人海,连树上、屋檐上都站满了人,就差没在半空中搭个浮台了。
原因无他——一个“笑傲知音谣”,一个“嵩山三狗腿”,谣言西起,八卦横飞。众人皆是奔着吃瓜来看热闹而来。
“听说刘正风要和魔教长老私奔?”
“听说丁勉脸上刻着‘日月’两个大字,魔教卧底锤了!”
“曲阳也来了吗?他们两个当场牵手怎么办?我家女儿还在旁边呢!”
——议论声此起彼伏,连刘正风请来的雅乐团都被压得没了声势。
人群中,云哲负手而立,穿着一袭白衣,神色悠闲,嘴角挂着看戏的笑。他身旁是脸还没白回来的陆小凤,一身新换的锦袍裹不住那副“刚出锅”的爆炸头,引来旁人频频偷瞄。
“你说他们真会当众拉手吗?”陆小凤忍不住揶揄地问。
“看命。”云哲叹了口气,摇着扇子,“说不定还要原地演个琴瑟合鸣。”
就在刘正风缓步走到台前,目光平静地看向那金光熠熠、摆在红毯中央的洗手金盆时,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缓缓举起双手,指尖微微颤抖——这一洗,意味着他将正式退出江湖,不再涉足恩怨纷争。
人群屏息,气氛庄重而凝滞。
可就在刘正风的双手即将触碰金盆清水的那一刹那。
“唰!”
几道凌厉破空之音骤然响起,寒光一闪而逝!
“当啷!”
只听“哐啷”一声脆响,那只摆在红毯上的洗手金盆猛地翻倒在地,水花西溅,清水洒了一地,在阳光下如碎银般乱滚,顷刻间打破了整场的庄严肃穆。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纷纷后退,眼中满是惊骇与疑惑。
几道身影大步踏入场中,正是丁勉、陆柏、费彬三人。
“来了来了,嵩山派的人到了!”
“还真的和传闻说的一样,嵩山派会来阻止刘正风退出江湖,岂不是说丁勉他们投靠了东方不败!”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目光齐刷刷落在那三人身上。
丁勉、费彬、陆柏三人并肩走来,面色铁青,目不斜视。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只是——
他们脸上的皮肤尽管己用药膏和内力调理过,但“日月”两个字的痕迹依旧若隐若现,在阳光下像是故意留下的讽刺。
“啧……真有字诶。”
“不会吧?真是卧底?”
“那岂不是说谣言是真的了?!”
嘈杂声如水波般涌动,原本正襟危坐的几人,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来。
“啧啧,”云哲轻轻扇着折扇,一脸“恰好路过”的表情,“脸上真的刻过‘日月’二字,你们……该不会真是东方不败的走狗吧?”
话音刚落,围观群众“哗”的一声惊呼。
丁勉面皮抽动,眼中怒火喷涌,却不好当众发作,只能死死盯着云哲。
“放屁!这都是谣言!”费彬却再也忍不住,怒喝一声:“我看就是你造的谣!经过我们调查,就是你散发的谣言。”
他声音高亢,带着气机,一时间震得人群一静,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云哲。
云哲:(??_?)
他郁闷地摸了摸鼻子——好家伙,这费彬是什么狗运气?过程全错,结果倒是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