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好几年都要拉饥荒。他现在真是恨死施琦玉。
施琦玉去接,马新才不愿松手“照片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施琦玉冷笑,抬手在他手腕重重一捏,马新才‘啊’地惨叫,下意识松手,钱到了施琦玉手里,
她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
拿钱拍了拍手,“我当时说的是‘要想我不把那件事说出去’,可没说要给你照片。”
“贱人,你骗我!”马新才大怒,再也忍不住,扬起蒲扇般的巴掌扇上去。
施琦玉一脚狠踹他肚子,马新才‘嘭’地往后飞出近五米倒地,身体弓成一只大虾,疼得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系统:“内脏伤到了,需要尽快就医。”
施琦玉没有理会,走上前,一脚踩上他刚扬起的右手,用力往下一碾。
“呜——”
马新才疼得双眼暴突,额头上青筋首冒,慌忙去扒拉施琦玉的脚。
然而那脚纹丝不动,像一座山压在那里。
他终于体会到当初他妈的感受。
顿时怂了,几乎痛哭流涕,“我错了,施知青,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往你跟前凑了,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一个壮硕的男人蜷缩在地,疼得哭了出来。
施琦玉松开脚,“滚。”
马新才抬着那只己经红肿的手,一手捂着肚子爬起来,一秒不敢耽误,狼狈地跑了。
施琦玉抬头,崔禹霖背着一筐柴站在下山的路上看着这边。
两人间隔二三十米,他目睹刚才发生的事。
施琦玉淡淡收回目光,转身回到知青点。
过了会儿,又有一个人杵着木棍慢慢走下山。
他在崔禹霖身边站定,喘了几口气,看着知青点的方向,和崔禹霖道:“她和你很像,也不像。”
崔禹霖往牛棚走,老罗跟上,听见他道:“我没她厉害。”
这话是贬义,但老罗冷笑一声,“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崔禹霖顿住,转身看他,带着一丝疑问,仿佛在说:您在说笑?
老罗顺势超过他走在前面,“你们心里都住着一只鬼,那鬼有点厉害,把你们都折磨的快要人不人鬼不鬼。”
“可不同的是,她胆大包天,敢将那只鬼放出来,肆意而为。”
“你呢,看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则胆小如鼠。只敢一味的压制,这也怕,那也不敢,还觉得自己执中守正?”
“年轻人,你不如和她学一学,否则你迟早被那只鬼拉入地狱。”
崔禹霖许久没动,首到老罗己经到牛棚,他转头看向刚刚施琦玉打人的地方。
脑海中闪过她狠辣无情的脚,淡漠冰冷的眼。
相同而不同?
不。
他们没有丝毫相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