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全是女客,松子说现在这些女客应该都在殿前参加祈福法会,即使有留下的也是看屋的丫鬟和婆子,怎么也不会有男人在这里,莫非是有人要趁着此时无人想要偷东西,然后被守屋子的人给看见了。/k?a*n^s`h-u_y.e~.¢c*o?m_
松子看到安悦停下了脚步,不由的有些纳闷,刚要出口询问,就看到安悦伸出食指在唇间比了一下。
松子机灵,立即咽下了要出口的话,然后转着小脑袋向西周查看,但看了一圈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安悦顺着声音来到了这一排院子的左手边最后一家,站在院子门口,说话声音听不见了,但是从里边传出了撕扯衣物的声音。
“里边有人在打架,刚才我还听到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会不会是有人偷偷溜到这边来偷东西啊?”安悦低声对松子说道。
“那咱们得进去抓贼啊,这要是被人传出去,凌霄观的名声就坏了。”松子有些着急,之前观里也曾发生过这种事,所以进入男女信众居所都有人把守,刚才他还和今天把守的师兄打了招呼呢,因为他们是观里的弟子所以才会被放行,男客都是走另一条路去后山的。
安悦推了推紧闭的院门,没推开,看来是被人从里边插上了。
“你先别急,我从墙上跳进去,你在门口守着,要是有人从里边跑出来,你就大声喊。.5-4!看¨书` ·更^新-最^快?”说完就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个助跑,就攀上了墙头。
安悦轻轻跳进院子里。院子里静悄悄的,她放轻脚步向着发出声音的屋子走去,那间屋子竟然还开着门。
因为天气热,窗户也是开着的,安悦谨慎起见没有贸然进屋,而是靠着墙边小心的将头探了过去,然后就让她看到了一幕简首震碎她三观的场面。
一个女人正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用手撕扯身下女人的衣服,眼里还带着淫邪的笑,而她身下的女人己经泪流满面,虽然在反抗,但似乎浑身无力一般,连推拒她身上女人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要不是她嘴里塞着帕子眼里露出绝望惊恐的眼神,安悦都差点以为她在欲拒还迎。
妈呀,是她没睡醒,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这么辣眼睛的场面竟然让她看到了。
不对,撕人衣服那女的手怎么那么大,似乎身高也比一般女子高,呵,还有喉结,特么的,原来是男扮女装,还让她就这么碰巧的给看到了,这个安悦真不能忍。
眼看着女人的衣服就要被扒光了,安悦当即转过身走到门口轻手蹑脚的走了进去,然后走进内室,因为男人是背对着屋门,又沉浸在扒人衣服的乐趣中,所以根本就没发现有人进了屋。¢d·a¨n_g′y`u′e`d?u`._c¢o¢m′
安悦站在男人身后,伸出手向男人脖颈的大动脉处比划了一下。以前看电视时,就看见过有人用手就能把对方打晕的桥段,以安悦现在的力气把这男人打晕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让安悦为难的是自己要用多大力气为最佳。
安悦曾经试过她用尽全力可以把一棵碗口粗的树一拳打折,如果这一拳用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估计能把他脖子给打折。
安悦没杀过人,她也不敢杀人,所以最好是将对方打晕就好。但是眼前的情形却容不得她再多想,控制着手上的力道首接向对方颈动脉砍过去。
那男人挨了一掌刀,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要回头看看是谁在偷袭他,奈何颈动脉处的神经受损,使得他回头的速度就像慢动作一样。
安悦心里一惊,真是出师不利,第一次实践就出了纰漏,可不能让这人看见自己的脸,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快,首接转身就跑出了内室。
可还没等她跑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沉闷的一声,似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
安悦一个急刹车慌忙停住脚步,站在屋门口听了一会儿,然后又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进安悦的耳中,这是什么情况?安悦想了想还是决定返回去看一下。
只见室内的地上趴着两个人,被安悦砍了一手刀的男人己然昏过去了。之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不知怎么竟然从床上滚落下来,嘴里的帕子应该是被她掏出来了,正挣扎着向着出口爬来,奈何她使尽力气却只能移动一点距离。
可能是心有所感,她费力的抬起头,颤着声音说道:“救救我。”眼神里满是祈求。
安悦想了想,还是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扶了起来。女子因为浑身无力,只能将身体的重心依靠到安悦身上,眼里露出了感激之色。
安悦将她扶到堂屋中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