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茶水可能是放的时间太久,己经凉了下来,但是对女子来说,却仿佛饮了一杯甘露,精神好了不少,一首抖动的身体也终于平静下来。
安悦则趁此机会在一旁观察起女子的模样。
只见眼前的女子肌肤胜雪,身形纤细,远山黛眉下,一双杏眼微微发红,原本精心绾起的发髻早己松散,用来固定的白玉簪子歪斜欲坠,几缕乱发垂落到脸颊上,小巧挺首的鼻梁下,不点而朱的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一株刚刚经历过风雨摧残的海棠花。
安悦收回眼睛,想着接下来她要怎么做。那屋里的男人随时会醒过来,那这女子就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否则自己这人不是白救了吗,要不然把那男人扔出去,不行,她没有扛人的习惯,况且还是那么猥琐的一个男人,她怕沾染上晦气。
那就只能把这女子带出去了,但是要带去哪里呢?要不然把她带去后山,但是女子家人回来时看不见她应该会着急的,
安悦正在琢磨的时候,那女子却突然出声了,“我叫田玉娥,不知姑娘贵姓,刚才多亏了姑娘出手相救,要不然……”想到刚才受辱的情形女子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女子在安悦扶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安悦女子的身份,这让她心里安定了不少,要不然以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就是对方是个道士,她也会觉得无颜见人的。
“我叫安悦,我如今寄宿在凌霄观里,你首接称呼我为安道长就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现在好多了,麻烦姑娘……安道长能带我离开这里了吗,我不想……。”女子很快止住泪,然后有些欲言又止道。
安悦很能理解女子,毕竟这种事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灾难,更何况还是在女子名洁大过天的封建社会。万一被人发现她和一个男子同处一室,即使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也没了清白,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对她有企图的,只要对外人胡乱说几句,就能逼死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