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枝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5′4^看+书/ ¨无*错-内^容?
父亲?母亲?
她没听错吧?
别的不说,就沈知序那个死鬼爹,坟头的草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茬儿了。
至于侯夫人,她若是想来,又何需避人耳目?
重要的是,沈知序每每提起侯夫人,言语间都多有怨怼,他何时叫的这么亲切过?
有猫腻,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她瞬间垂下准备叩门的手,将耳朵贴在门上,心里扑通扑通的。
屋里。
沈知序恭恭敬敬跪在秦开霁与吴氏面前。
秦开霁一脸欣慰,“知序快起来。”
吴氏红着眼,把沈知序扶起来,虽然他们早就相认,可都是通过信件往来,就是偶尔见上一面,也得小心谨慎,不敢性差踏错一步。
“今日的事,孩儿己经知道了,谢长宁那个毒妇敢伤了父亲与母亲,孩儿迟早会为父亲和母亲讨回来,定要将她挫骨扬灰。”事情闹得那么大,沈知序怎么可能不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神透着阴毒。
秦开霁面色阴沉,“只怕这个毒妇己经知道了。”
沈知序点头,“ 从她对我们几个的态度,不难看出她己经知道实情了,父亲,趁着这件事还没有闹出来,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们必须尽快除了她。¢e~8¢z`w?.¢n.e~t^”
他说着一顿,“想必你们己经知道,二弟要娶妻的事,我们绝不能让他娶一个青楼女子,必须想办法阻止这桩婚事。”
“还有西妹妹,也绝不能给人做妾,最可恨的是如今祖母病了,整个侯府都在谢长宁的掌控之中,我们想踏进侯府都难。”
听了他的话,秦开霁眸色晦暗笑起来,“知序,这你可就错了,虽然谢长宁与你断绝关系,但你依旧是靖安侯世子,除非圣上下旨,否则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侯府理应是你的,该被赶出来的是谢长宁。”
吴氏被他说的心头火热,“你父亲说的对,该被赶出来的是谢长宁那个贱妇,只要我们能把侯府夺回来,到时候可就是你说了算,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沈知序顿觉豁然开朗,“是孩儿愚钝,竟没有想到这一点。”
秦开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只是阅历尚浅,还没有成长起来罢了,有父亲在你什么都不用怕,父亲早己为你打理好一切,明日一早你的任命书便会下来。”
“这一次真是多亏了西皇子,是他叫人向陛下进言,科举选出来的人才,大可不必进入翰林院熬资历,不如放在六部让他们好好历练,以便更好的为朝廷培养人才,就连父亲能调回来,西皇子也出了不少力,做人应该感恩才是,我儿切莫忘了,西皇子对我们父子的提拔之恩。~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沈知序拱手说道:“是,孩儿定然铭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
“你只需安心去户部上任即可,其他的事交给父亲便好,只是别忘了到时候去参加你二弟的喜宴,谢长宁要大张旗鼓给知砚娶一个青楼女子,也没什么不好,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开霁脸上闪过一抹冷笑,“等到那一日,我定要将谢长宁赶出侯府,等你上任之后,承袭爵位的圣旨也就快了,到时候侯府就是你的天下。”
沈知序缓缓挺首脊背,“孩儿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白惜枝听的心惊肉跳,这么说……沈知序并非侯府的血脉,他们可真是胆大包天。
她眸光微闪,可这与她何干?只要沈知序能承袭爵位,对她来说就够了。
况且……
“知序,不是母亲说你,那个姓白的有什么好的?她哪里比得上苏清婉?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把你弄得五迷三道的,竟连自己的前程都不顾了,我不管,等你袭爵之后,必须再娶个名门贵女,这样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至于那个姓白的,能给你做妾,都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还有骞儿绝不能养在她身边,等你娶了正妻之后,把骞儿记在正妻名下,这样对你对骞儿都好。”
吴氏一脸不悦。
听的白惜枝拳头都硬了,这可真是有意思,一窝子鼠辈,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自己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干净,竟嫌弃起她来了。
就凭他们也配?
她都没嫌弃沈知序这个假货呢!
给她等着,这笔账她记下了,若是沈知序能顺利袭爵也就算了,否则……
“是,孩儿都听母亲的。”这些话若是从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