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嘴里说出来的,沈知序只会觉得刺耳,从吴氏嘴里说出来,他只会觉得母亲这是为了他好。
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祖母无意间说漏嘴,他便知道自己的身世。
祖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表露出来,更不要让弟弟和妹妹们知道,他们年纪还小藏不住事。
他始终牢记祖母的嘱咐,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依旧把谢长宁当作母亲。
谢长宁虽然没有生他,但却将他养育成人,理应对他的人生负责。
如果谢长宁待他始终如一,那么他会一首把写谢长宁当作母亲,为她养老送终。
可惜,谢长宁辜负了他这片孝心……
听着沈知序的话,白惜枝心中忍不住窜出一股邪火,好啊!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东西,也敢挡她的路!
是觉得她好欺负是吗?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秦开霁与吴氏又待了半盏茶的时间,沈知序起身送他们离开。
听着里头的动静,白惜枝立刻躲起来,借着月光她将秦开霁与吴氏的背影,牢牢刻在脑海里。
栖霞院。
听完谢南的禀告,谢长宁勾唇笑起来,“看来他们准备在喜宴那一日,好好闹上一场,也好,我早己为他们备下一份大礼,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的。”
难怪,沈知序一首闹着要去户部。
原来秦开霁早就替他铺好路。
可,他们一定会如愿吗?
未必吧!
翌日上午。
沈知序终于等来自己的任命书,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双手颤抖着打开一看。
下一刻。
他只觉得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