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穿透稀疏的云层,将金色的光点洒在木屋前的空地上,蒸腾起草木清冽的朝气。¢求?书\帮· ~首\发,庄营长在门口的木墩上睁开眼,锐利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西周山林,最后落回木屋内。
尘风己经起来了。
他背对着门口,站在那张简陋的原木桌子前。庄营长瞳孔微微一缩——尘风双臂上那副象征着严重骨裂的夹板和绷带,此刻竟然整齐地叠放在桌面上!而他本人,正缓缓地、带着一种审视意味地活动着自己的双臂。
庄营长一个箭步冲进木屋,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尘风!你的伤…夹板呢?军医说过至少要固定两周!”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触碰尘风的手臂查看。
尘风闻声侧过身,动作自然流畅,全无昨日重伤的迟滞。他抬起右臂,五指张开又缓缓握拢,骨节发出轻微而有力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晨光中清晰可闻。
“好了。”尘风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他甚至还尝试着做了一个小幅度的扩胸动作,肩胛骨舒展,胸腹间的隐痛也消失无踪。
庄营长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睛死死盯着尘风活动自如、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那上面,除了残留着一些淡淡的、正在迅速消退的淤青痕迹,哪里还有半分昨日肿胀畸形、触目惊心的样子?愈合?不!这根本是神迹!是生物学的奇迹!庄营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SSS级绝密、非人的力量、恐怖的恢复力…以及自己下达的那道铁血封口令。这个秘密,比他想象的更加惊人。
“你…”庄营长喉头滚动了一下,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极度复杂情绪的叹息,“…真是个怪物。~墈~书*君^ ?首?发-”这声“怪物”里,没有贬义,只有一种面对超越理解的存在时,最首白的震撼和某种程度上的释然——他选择守护的秘密,果然值得。
尘风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算是回应。他拿起桌上一个昨晚庄营长削好的、准备做榫卯连接件的硬木榫头,五指微微用力。
“咔嚓!”
一声脆响!
那截坚韧的硬木榫头,竟在他掌中被生生捏碎!木屑簌簌落下。
庄营长眼皮猛地一跳。尘风自己也是一怔,随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眉头微蹙。力量…又增强了。而且这增强似乎有些超出他细微控制的极限。每一次重伤恢复后的强化,都需要时间去重新适应这具不断蜕变的身体。
“看来,”庄营长看着地上的木屑,语气带着一丝调侃,紧绷的气氛莫名松动了些,“你这木匠活,得用点更结实的料子才行了。”他心中的巨石似乎也随着尘风这非人表现的确认而落地。秘密依旧是秘密,但守护的目标,比他预想的更加强大和神秘。
他走到尘风身边,用力拍了拍尘风己经完全看不出受伤痕迹的肩膀,那力道沉实,带着军人特有的肯定。“好了就好!看到你这样,我就彻底放心了。”他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驻地那边还有一堆事,我得回去了。你…”他顿了顿,眼神郑重,“自己保重。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卫星电话,会用吧?”说着庄营长拿着一张标签,把号码写上去放在电话旁。
尘风点了点头。庄营长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木屋,背影挺拔如松。门外,灰背和金冠似乎也感觉到气氛的变化,灰背冲着庄营长离去的方向低低呜咽了一声,金冠则振翅飞起,在低空盘旋。?零/点`墈.书+ -醉′辛′章`结`哽¨鑫^快¢
庄营长走到小径尽头,即将被树林遮住身影时,忽然停住脚步。他转过身,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对着木屋门口屹立的尘风,“啪”地一声,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带着千钧之力的军礼!眼神锐利如鹰,充满了无需言说的承诺——关于守护,关于秘密,关于战友。然后,他放下手,利落地转身,身影迅速消失在葱郁的林间。
尘风静静地站在那里,目送着那抹军绿色融入山林。阳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也落在他摊开的手掌上,指关节处还残留着捏碎硬木的微红。前世今生,两种身份,两种守护,却在庄秋龙那个军礼中,奇异地重合了。
接下来的日子,木屋周围重新恢复了属于尘风的节奏。身体的隐患尽去,力量甚至更胜从前,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精力让他根本闲不下来。
开荒!原本 6 块标准化菜地有点满足不了尘风现在无处释放的活力, 木屋东侧那片相对平缓的坡地成了目标。尘风挥舞着那柄厚背开山刀,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