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姑娘好哄,老岳父不好哄啊。
他那个岳父虽然看似文弱,心眼子多得很。
如月见瑞王爷牵着姑娘出来了,心都差点跳出来了。
她仔细一看,姑娘的头发重新梳过,眼睛也肿了……
六皇子不想影响谢成君的名声:“如月,来牵着你们姑娘。才刚我领教了你们姑娘的鞭法,把屋里都打乱了。”
如月哦一声,忙过来拉住谢成君的手。
谢成君悄悄捏了她一下,如月这才放下半颗心来。
晚上她定要好好检查一下姑娘的衣裳,姑娘衣服上的带子都是她系的,有没有被人碰过,她一看便知。
六皇子还在琢磨老岳父的事情。
就在他发愁的时候,他爹夏元帝开始行动了。
下午午休起来的夏元帝看了一会儿奏折,教了一会儿孙子,然后把孙子留在上书房,自己回乾元殿。
刚出上书房门口,他停下脚步看了看西北方向,也不知这小子在天齐寺怎么样了。
他转头对着王德忠道:“去天齐寺问问小树怎么样了,如实回来禀报朕。”
御前的人一个时辰后就出现在天齐寺,停留了一刻钟,和吉祥碰过头,一个时辰后又返回皇宫。
夏元帝听得首笑,然后摸了摸胡子对王德忠道:“再让人去天齐寺送信,十日之内,除了采买,任何人不得出入天齐寺。”
王德忠笑眯眯回道:“奴才遵旨。”
第二天早朝结束,夏元帝留下一句话:“宣詹事府谢谦。”
文武百官有人发愣,有人眼神讳莫如深。
杨尚书脸上带着笑,他外孙女和冯家嫡长孙的婚事己经敲定了。
至于瑞王要娶谁,与他无关。他己经不在意眼前得失,一切看将来。
谢侯爷听见皇帝叫他儿子,心里又开始打鼓,这个混账东西又干了什么事情?
王德忠命人去詹事府叫人。
谢谦正在陪太子下棋呢,太子听到后对他道:“谦哥,父皇找你,你去看看,我先跟别人下。”
谢谦起身:“殿下,臣去了。”
他跟着御前的人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猜测,这会子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难道要赐婚?
不对,君儿己经许给了聿修。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那个大魔王想一出是一出,谁知道他又想到什么了。
而且我本来和太子一个辈分,要是做了亲,以后和这个大魔王一个辈分。
这太乱了。
谢谦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一路走到了乾元殿。
夏元帝正惬意地半躺在躺椅上,怀里躺着大白。
大白打着呼噜踩着奶,不时在夏元帝胸口蹭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