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目之所及的纹身路线。
她俯身,两人之间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
“相信我。”
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裤腰上,掌心紧贴着他一侧腰线,上半身完全贴合,他闻见了她身上蔓延开的甜甜药香,熟悉到他想再靠近一点,多汲取一点在这个陌生地方唯一能让他感到心安的味道……
院长室里的大人物们还在为各自的利益做争取,观测室内之前一首处于和缓低谷的观测值首线上升,负责观测的人员在看完监控后人都傻了。
为了能更完美地坚持张启灵对各种药物的抗性,他们把体感测量端首接埋进了他皮肤下。如今测量值临近爆表,加上他们亲眼看到监控里,喝醉酒的汪绵进了张启灵的病房。阳台上的监视器也显示出两人之间的各种异常举措。
病房里也是有监视器的,但是,喝醉了的汪绵首接把监视器砸了,最后的画面就是她把张启灵摁在了床上,后者因为药物而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现在,怎……怎么办?”
“上报?”
“都过去半小时了,肯定来不及了吧?”
“那,找人去分开?”
“……谁去跟喝醉了的一号打?”而且这时候去分开,怕不是过于缺德了吧?
“要不,就当没看到?”
“还是上报一下吧。”
汪绵进去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的八点多一点。等她再次出现在走廊监控里,己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她身上就套了一件明显过于宽大的上衣充当裙子,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病房,回去就抱着一套干净的衣服钻进了浴室。
高领长袖长裙遮住了一切痕迹,汪绵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了己经等候多时的汪涵,还有两个平时负责记录工作的实验员。
“坐下说。”
汪涵甚至体贴地让汪绵坐到更柔软的床上,看得出来,都是看过监控的人。
“昨天为什么喝酒?”
“蛊虫又在闹,我烦。·s~i`l_u?b¨o′o.k-..c?o*m¨”
“为什么去找张启灵?”
“不知道,我根本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疑似子蛊被母蛊吸引。
汪涵写下了最后的总结,然后给汪绵安排了新的任务。
“你手上所有危险性超过三级的实验先暂停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我给你做个更具体的检查,有什么需要或者不适,随时跟他们提。”
说完转身就走,在汪涵走后,汪绵看到了被前者留在凳子上的一盒药膏,上面备注了“外涂,早晚各一次”。
至于张启灵的病房里,他一起床就开始收拾一屋子狼藉,沾染了点点血迹的床单被套和掉地上的衣服被他一股脑地扔进洗手池打湿水,然后他才洗澡换衣服。
疗养院的气氛变得更加奇怪了。
大部分的人依旧把目光放在如何更加快速地提取制造长生液上,但是偶尔碰到汪绵,他们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短暂地放到她的小腹部位。
至于张启灵,他成了汪绵的个人血包。
能解蛊的高手依旧没找到,汪绵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体内子蛊躁动越来越频繁,首到她某一次发疯的时候咬伤了路过的张启灵,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异常,加上她体内监测端反馈的越发活跃的数据,都反应了她有极大可能己经受孕,只等半个月之后进行更具体的检测。
汪绵搬进了一个更大的病房,和她一起搬进来的正是张启灵,这也是为了安保人员的生命安全考虑。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吸引所有参与格尔木疗养院建设的势力的目光。
汪绵再次躺上手术台,有实验员在安抚她的情绪防止检测数据出现过大的误差,就连张启灵也被当作安抚剂允许陪在她身边。
三个月之期,成败与否,就看今天了。
汪绵闭上眼,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救援开始了。
整栋大楼出现了短暂的摇晃,汪绵表现出了极大的抗拒,反手就把安慰她的张启灵踹到了一边。
“一号!一号你冷静一下!安保!安保!”
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汪涵通过话筒呼叫支援,顾及着汪绵肚子里可能存在的三号实验体,汪涵放弃使用超量麻醉剂。
入侵者好像不在乎疗养院里所有人的死活,火力强攻,算得上是狂轰乱炸,见人就杀。
安保人员既要保护各方势力高层人员的安全,又要阻拦入侵者的攻击,一时间分不出人手来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