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有什么计划。

他己然如此，认不认罪，其实没什么差别，但程清的意思没错，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看在他如此费心承担的份上，那位定然会想办法救他。

沈家靠不住，沈冕这个父亲更不会管他死活。

沈轩想要活命，只能靠“那人”搭救。

一旦他招了，就等同于得罪了所有人，届时才是真正的必死局面。

所以，程清这般提醒，其实是在救他！

沈轩心里一阵感动，眼里闪着化不开的浓稠情意，看着程清的目光恨不得将人盯出一个窟窿。

沈妍：“…………”

她仿佛从这会儿的沈轩身上，看到了曾经沈凌的影子。

难怪沈凌那么决然赴死，还始终觉得他是在为了沈家“牺牲”，只死他一人值得。

瞧瞧如今的沈轩，不也是一样的魔怔？

沈妍忍不住又看了程清几眼，实在不懂，这人看上去也不见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就能把沈家兄弟俩迷的神魂颠倒，前仆后继为她赴死，集体变成了无脑蠢货？

打量的片刻功夫，程清再度朝她看来。

这一次，两人的目光都没有闪躲，像是在彼此审视。

程清双眸微眯，她其实也不明白，温软无害的沈妍，何时成了如今这般，锋芒毕露，手段层出不穷？

她总觉得，所有的变故都是从沈妍性情大变开始的，只是任她怎么查，也没发现不对之处。

沈妍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形的交锋没有持续太久，谁也无法通过短暂的对视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动声色收回了试探。

沈妍心中的警惕却被首接拉了起来，这个程清，肯定有问题！

她之前没想太多，只以为程清就是个有些心思和目的，最多对沈家有某种图谋的人。

如今看来，怕是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