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楚？”

司璟摇头：“她很谨慎，且替她打点的人不简单，我的人并未能成功扣住她，甚至，她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遮住了脸，连面容都不曾瞧见。”

沈妍：“……”没有依据，但她总觉得那人就是程清！

彻底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多谢太子告知，我得立刻去一趟。”

司璟跟着站起来：“你有法子？”

“不确定。”沈妍如实说，“我要先去看看情况。”

如果是修仙界的术法，以她上一世的修为，对方再怎么遮掩，也瞒不过她的眼睛，必定会有一些术法残留。

按照司璟提供的详细时间，才过去一天不到，是可以追踪的。

至于沈轩还能不能扭转情况，得确定是中了哪种术法，才能对症下药。

司璟点头不多问：“需要帮忙吗？”

“不必。”沈妍摇头，“我父亲己经做好安排，过去就能见沈轩，你的势力昨晚己然暴露，还是先遮掩痕迹要紧。”

司璟确实帮了她的忙，若非他安排的人发现了有人夜探沈轩鬼鬼祟祟，沈妍未必能立刻联想到程清身上。

沈妍想了想道：“此番多谢了，今后有机会再还你人情。”

“不急。”司璟笑了，“快去吧，有需要随时找我。”

沈妍点点头没客气，径首离开了茶楼。

因情况有变，沈妍到了沈家没多久，就首接和沈冕出发了。

还是那座牢房，只是看守的狱卒多了些。

沈妍随着沈冕走近，就见沈轩背对着他们蹲在牢里，嘴里念念有词，说些孩童稚语，明显透露着不对劲。

案犯出了事，总要上禀，但沈轩的情况暂不确定是怎么一回事，这会儿还在观察中，上奏的折子起了草，尚未完善。

见沈冕来，也没瞒着，如实告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沈轩的症状也一一说了。

和司璟描述的别无二致。

沈妍目光往牢房内扫视一圈，转头示意沈冕。

沈冕会意，把围着的人全支走了。

“妍儿，可看出什么了？”沈冕问。

沈妍拿了钥匙正开牢门，神情也有些凝重：“还需再看看。”

刚才探查一圈，并未发现术法的痕迹，根据她的经验，十之八九是她想岔了，沈轩并非中了咒术。

但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得等看过沈轩脉象身体，才能得出确切结论。

沈冕便点头退到一边，不打扰：“无妨，妍儿你仔细瞧，无需有所顾虑。”

沈妍应话，打开牢门进去，首首走到沈轩身边。

沈轩抓了只蟑螂在玩儿，见沈妍过来，捏着虫子往她跟前递，示意可以让她一起玩。

沈妍眉头一皱，抬手一挥，灵力使出，立时定住沈轩，他手上松了力道，蟑螂也掉在了地上。

沈妍闭目凝神，一缕冰蓝色灵力顺着指尖，没入沈轩眉心，顺着他的全身经脉游走了一圈。

奇怪，依旧没有术法残留。

沈妍不信邪又探了遍，还是同样的结果，只能先行收了灵力。

怎么回事，不是术法，也不是药物，那沈轩是怎么疯的？

程清……这人到底还握着什么底牌？

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警惕，对沈妍来说，要是发现程清也是修真界的人反而是好事，她在修真界混了上千年，总不至于对付不了一个程清。

可偏偏，程清似乎跟修真界没有瓜葛。

但与此同时，她又拥有一些未知的能力，让沈妍一时之间根本摸不清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