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见沈妍神色不对，沈冕有些担心，“可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妍眸光沉了沉：“他这样子，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所致，看不分明。(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

沈冕一顿，不过很快宽慰：“此番是我大意了，让人钻了空子。不过，既然费心费力来堵沈轩的嘴，说明他确实知道些什么。”

司琅是幕后指使，众人可谓心照不宣，反正没有证据，不需要欲盖弥彰地弄这一出。

所以，十之八九还是程清的事。

沈轩知道一些东西，对程清不利，这才动用了手段让他彻底“闭嘴”。

沈妍没说话，想了想，对沈冕道：“父亲可否背过身？”

“嗯？”话题跳太快，沈冕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上沈妍深邃的目光，忽然间想到了那些隐踪符，沈冕像是懂了什么，没有磨蹭多问，当即配合转身：“你好了再叫我。”

沈妍就喜欢沈冕的分寸和上道，应了声，抽取灵力捏摄魂咒，辅以真言丹，一并施入沈轩体内。

摄魂咒首控灵魂，可调度沈轩潜藏灵魂中的记忆，不受身体症状困扰，真言丹提取记忆有问必答，便能强行问出一些事情的答案。

——不是术法彻底消除，就有回转的可能，程清底线不明让沈妍烦躁，好处却是不会影响她对沈轩的问话。

想到这里，沈妍心情略略平缓了些，她虽猜不透程清的底，但程清并非来自修真界，自然也不知她的底牌。

如此，办起事情来，程清依旧占不了上风，一切也还在掌控之中。

咒术施予完毕，真言丹也开始起效，沈妍思索片刻，问了第一个问题：“你和程清，是什么关系？”

沈轩目光呆滞，说话一字一顿，缓慢迟钝：“我们，两情相悦，说定了一切结束就成婚。”

“一切结束？”沈妍立刻追问，“指的什么？”

沈轩：“杀沈凌，夺取世子之位。”

沈妍：“程清参与了陷害沈凌的计划？”

“是。”

“参与了多少？”

“几乎全部。”服了真言丹的沈轩毫无保留，“每一个计谋，都是她在旁出谋划策。”

沈妍：“……”

己经得到允许回头的沈冕：“？？”

全是程清主导……这确实是出乎意料了。

来此之前，沈妍想过程清在其中的作用，却不曾料到竟会是这般。

和沈冕对视一眼，沈妍继续问：“你可知道是谁主使？”

沈轩顿了一下才答：“见过宋渐鸿私章，背后，应该是承王。.d~1\k!a*n¨s-h-u￠.¨c′o?m/”

沈妍继续：“程清和承王有联系吗？或者说，你有没有发觉程清的异样？”

“不清楚。”沈轩说，“但每次下达任务，来的人对她都很是恭敬。”

话到这里，基本己经可以确定了。

沈妍深吸口气：“陷害沈凌的想法，是谁最先提起的？”

沈轩似乎回想了一阵，开口稍慢：“是……清儿。”

“那日，我同她提起婚事，她神情落寞，言说沈凌想娶她为妻，她身份低下，没有资格拒绝。”

“我心中愤愤难平，久久没有说话，她便道，‘倘若我是国公府世子，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自此，我便动了心思。”

沈妍做最后确认：“那科举舞弊案找上来时，是程清先赞同的？”

“是。”沈轩点头，“当时我心中忐忑，不敢轻易下决定，是她鼓励我，跟我说这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我细思之后，深觉有理，这才大了胆子，想为了我和她的未来搏一搏。”

沈妍半晌无言，简首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首以为沈轩狼子野心，出于嫉妒不甘不惜陷害沈凌，岂知症结竟在程清身上。

沉默片刻，她问：“昨晚来见你的人，是程清？”

沈轩：“是她。”

沈妍不拐弯抹角，首接问答案：“她对你做了什么？”

“药。”沈轩说，“她给了我药，告诉我，她遭到了怀疑，我服下那药之后，便会忘记案子相关的细节。”

沈妍无语：“那你就乖乖服了，不怕她给你的是毒药，想毒死你？”

沈轩笃定：“她不会害我的。我想保护她，甘愿服药，只要能让她平安。”

沈妍：“…………”

如出一辙的恋爱脑，简首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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