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只是简单几刀,两个人就倒在血泊之中。”
“秋兴村偏僻,杨大富的家没有邻居,三个人,两个躺着的,一个站着的,就这么待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我和你妈找到你……”
杨卓说着,心绪似乎十分沉重,不愿意去回想这些。
而杨匆则依旧平静。
“记忆中真正的父母,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这件事是你给我善后的吗?”
杨匆吸了一口烟。
秋兴村虽然偏僻,但也不是没有法治的地方。
出了这样的事,后续肯定是需要善后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
杨卓道:
“杨大富和张书云死后,我和你妈简单处理了现场和凶器,然后报警,把这件事说成是杨大富和张书云夫妻矛盾,互砍而死。”
“一个五保户,一个精神病,两个人都是妥妥的社会边缘人,活着没家属,死了没人埋,还是我出钱收敛了尸体。”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这件事就非常简单。”
“我后面也是花了非常大的力气,动用了杨氏集团很大的资源,才在吴大师的指引下,把你洗干净摘了出来。”
“儿子,你要知道,我们杨家虽然是涯市三家之一,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在涯市为所欲为。”
“你不要再被你的疾病所控制了。”
杨卓说的情真意切,但杨匆却不怎么相信。
当怀疑的种子开始发芽,结出来的所有果子,就都是谎言的味道。
对于杨卓,杨匆有一个最大的疑问。
为什么他会在荔山孤儿院出事前,就提前告诉自己,去了孤儿院就能获救。
而事实上,杨匆偶然发现了那口枯井,并且真的在枯井里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这是巧合吗?
一个是巧合,两个,三个,就不会是巧合,而是陷阱。
在杨匆的思绪里,这个陷阱最有可能的布置者,就是杨卓……
……
“爸,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你刚刚说的那个吴大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