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钓着了!”剪秋抽回鱼竿,一条硕大的锦鲤在草地上扑腾。*r·a+n′t?x¢t../c¨o¨m¢
一旁凉亭石墩上坐着摆弄棋子的宜修瞧了一眼“不错,挺肥,中午炖了吧。”
“啊?您要吃它?”剪秋再次确认。
“不吃钓它作甚,都是鱼,它便金贵些?”宜修头也没抬道。
“那好吧,反正奴婢也没吃过这般金贵的鱼,算你倒霉。”剪秋拿手指戳了戳肥硕的大鲤鱼。让一旁的苏培盛装进网兜里带走。
“起风了,福晋当心身子,还是回吧。”苏培盛劝道。
“走吧剪秋。”宜修起身招呼剪秋。
“是,福晋。”
“福晋,这棋盘要原样拿走么?奴才看上面摆着棋局呢,是要日后与王爷切磋吗。”苏培盛也不敢乱动。
“不用了,收起来吧,那臭棋篓子,谁和他下棋都得让三分。”
宜修扶着剪秋的手往下走,苏培盛在后面假装没听见。
行至武陵春色,里面传来隐隐哭声,外面则围了一圈的侍卫,一个个面无表情,像听不见里面动静似的,一看就是胤禛的暗卫。
“圆明园还有人住着?”宜修问道。
“啊,是一位王府内眷,一首病着,福晋放心,外边儿都有夏大人的人守着,苍蝇也飞不出去,不会泄露您的消息。,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什么人,还要夏刈的人守着....”宜修望了一眼仿佛聋哑人一般的暗卫,无所谓的走了。
“可知道错了?”望着眼前小月后养得很好的年世兰,胤禛问道。
“世兰知错了,世兰只是太心疼那孩子,一时不忿才会如此极端,世兰己经静思己过了,日后行事再不会这般鲁莽,不会再给王爷添麻烦了。”年世兰可怜兮兮的给胤禛递上一杯茶。
见胤禛喝下,年世兰才松了口气。
“喝了世兰的茶,王爷便原谅世兰了吧。”年世兰柔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和不安。
这三个月的禁足生活对她来说简首就是一种折磨。她无法见到王爷,心中的思念和焦虑如潮水般汹涌。她不知道在这漫长的三个月里,有多少女人在王爷身边取代了她的位置,享受着他的宠爱。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
然而,她不敢去想太多,生怕自己会被嫉妒和痛苦吞噬。天知道她有多希望那些女人都能从王爷的身边消失。
如今,终于熬过了这漫长的禁足期,年世兰感觉自己如获新生。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不仅如此,她还获得了协理管家之权,这无疑是王爷对她的信任和爱重。
“既然出来了,便好好帮着福晋管家理事,不得再生事端,别再叫本王担心了。”胤禛的声音打断了年世兰的思绪。
她连忙应道:“是,妾身知道了。”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谦卑和顺从。
年世兰深知,要想在府中站稳脚跟,除了子嗣和恩宠,就是管家之权。因此,她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怨恨和嫉妒,全心全意的学习管理府务,让王爷刮目相看。
等她抓稳了管家之权,再来一个个料理那些企图与她争宠的贱人,叫她们知道她年世兰的厉害!
“对了,你既喜焚香,那这个就送给你吧。”胤禛将一个精美的珐琅盒子递到年世兰面前。
年世兰满心欢喜地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一层金黄色的粉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凑近闻了闻,那股香气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这香料是本王命内务府为你调制的,里面最珍贵的一味香料,便是皇阿玛赐给本王的龙涎香。此香燃烧起来,满室芬芳馥郁,甜美异常,在这府中,独你才有。”胤禛特意强调了“独”这个字。
年世兰听后,心中更是欢喜,对这盒香料愈发喜爱。她仔细端详着盒子里的金黄色粉末,仿佛看到了胤禛对她的一片深情厚意。
“如此好香,王爷觉得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年世兰抬起头,目光温柔地看向胤禛,眼中充满期待。
“这个本王倒是还没来得及想。”胤禛稍稍迟疑了一下,“这香料刚调好,本王就给你送来了。”
“世兰不擅文墨,此香既是王爷特意为妾身调制的,那就由王爷来给它取个名字吧。”年世兰娇柔地说道。
胤禛略作思索,然后轻声说道:“那便叫……欢宜香吧。”
“欢宜香……欢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