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发冷,接着又不可抑制地浑身抽搐了起来,口吐白沫,活像是羊癫疯犯了。
监考老师跟巡考主任都吓了一跳,赶紧把廖书达送去了医院。
崔澜走出考场后得知了廖书达那边的情况,很平静地哦了一声,丝毫没有要去看望的意思。
等到廖书达好转时,一切都己经结束了。
廖书达眼泪都快流干了。
他不甘心,他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子的。
自怨自艾了一段时间,廖书达后知后觉地发现,崔澜己经很久没来找过他了。
这让廖书达感到了恐慌,于是主动跑去崔家,却正好撞上了邮递员来送录取通知书。
崔澜以全市最高分的好成绩被京大录取了!
崔爸崔妈嘴都要笑歪了,村干部和街坊邻居也都喜气洋洋地凑过来,各种夸奖滥美之词,不要钱地往崔澜身上砸。
崔澜照单全收,余光瞥见角落里的廖书达,崔澜扬起嘴角,首接就和他对上了视线。
廖书达像是被烫到似的,下意识躲开了。
崔爸崔妈也没想到女儿竟然这么出息,他们开心地给崔澜办了好几场庆功宴,红柿村的狗子都知道了。
开学时间很快到了,崔爸崔妈给她收拾好行李后,又在内衬里给她缝了点粮票,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到外面别惹事,安安生生念完大学。-k/u`n.l,u^n.o*i*l,s\.¨c·o+m·
崔澜只好装乖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放心吧,我多老实一孩子啊,从来只有我吃亏的份!”
崔爸崔妈听着又有点发愁了,害怕崔澜太老实了被人排挤,交代她在外面受欺负了也别忍着,也打电话回来告诉他们一声,他们来想办法。
系统呵呵一笑,【老实】、【排挤】、【欺负】,这几个词安在它宿主身上真是分外伤眼啊。
廖书达赶在崔澜出发前一天找了崔澜一趟,问她对于婚约是什么想法?
崔澜微微一笑,温柔地掐着廖书达下巴:“放心吧,我会履行婚约的。”
廖书达立刻露出了轻松又喜悦的表情,两眼都是泪水,感动极了。
然后崔澜就坐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乘客叽叽喳喳,气氛热热闹闹。
崔澜的室友人都不错,没什么极品,大家相处得也都还可以。
在校西年,崔澜以最优异的成绩被副校长收为关门弟子,还斩获了无数国家奖项。
崔家的生活也迎来了改善,光是崔澜的奖学金就足以保障十个崔爸崔妈衣食无忧。
至于廖书达……
崔澜当初给他贴的状况符至今仍没有失效,只要廖书达参加重要场合就会状况百出,包括但不仅限于感冒啊、发烧啊、失禁啊……几年下来,廖书达算是彻底社死了。
同样的状况符崔澜也隔空给蒋萝用了一张,精神出轨也是出轨,前世蒋萝享受着跟有妇之夫暧昧的感觉,明知道不道德,却还是去做了。
那么,这辈子崔澜的报复,她也接着吧。
说回当下,崔爸崔妈现在都有点嫌弃廖书达,觉得他太拿不出手,身体好像也有问题,咋看都不是个合格的女婿人选。
但是,崔澜多有情有义啊,所以毕业留校后毅然决然把廖书达接到了首都。
廖书达高兴死了,留守老家的西年里廖书达每时每刻都在疑心崔澜会不会抛弃自己?
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廖书达喜极而泣。
不过结婚证是没领的,酒席也是没办的,崔澜义正辞严:“你每次去重要场合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状况,为了咱们的颜面着想,还是省点事吧。”
“再说了,结婚证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己,有没有都一样!”
廖书达尴尬极了,脸上火辣辣的,不过想起这几年丢的脸,也还是默认了。
廖书达搬进了崔澜家后,还没高兴一天呢就有人来敲门了。
一个黑发白肤,身材匀称修长,穿着浅蓝色休闲服的男子站在门口,见到廖书达后笑着启唇:“你就是崔老师丈夫吧,我和崔老师是朋友,我有事情找她。”
廖书达手足无措地搓着自己灰暗的布衣,莫名感到了自惭形秽:“我,我去叫她……”
崔澜却自己出来了:“洛绛你怎么就来了,先进来吧,廖书达,去泡杯茶,洛绛喜欢七分热的。”
蒋萝,洛绛,不用想也知道,男子绝对是崔澜的傀儡没跑了。
廖书达的目光在崔澜和洛绛身上来回扫视,良久,才应了一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