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脚地烧了热水,因为不熟悉布局和设备,一个小时后茶才泡好了。
廖书达端着茶走进书房,崔澜和洛绛有说有笑的,气氛融洽无比。
“茶放那吧,我们自己会喝,洛绛,这次你们部门……”
洛绛非常自然地接着腔,一问一答,一唱一和,完全不给别人插入的余地。
而且,洛绛对崔澜的每个小动作每个小习惯都非常熟悉,崔澜只是抬个手他就己经把崔澜要的资料递过来了,姿态熟稔无比,仿佛做过千万次了一般。
这让廖书达觉得非常的伤眼。
当晚,洛绛走后,廖书达做了一桌子菜。
是的,这辈子廖书达会煮饭了,手艺还挺不错。
他给崔澜夹了几筷子菜,然后委婉提出让崔澜别跟洛绛走那么近。
崔澜不满:“我跟洛绛只是普通朋友,你少疑神疑鬼的行吗?”
廖书达是不想跟崔澜吵架的,因为崔澜是他可以够到的最好结婚人选,再者崔澜性格那么强势,一言不合是真能掀桌子的。
所以廖书达想尽量委婉着来,但是崔澜不听不听,吃饱喝足后首接掀桌子了。
廖书达心目中的委屈在崔澜刻意引导下也尽数倾巢而出了,两人吵得非常厉害,第二天,崔澜就顺理成章地开始冷暴力廖书达。
转而开始跟洛绛出双入对的,两人没有任何越线的行为,没有十指相扣,没有你侬我侬,没有情话连绵,但,廖书达确信他们俩就是有事!
否则崔澜怎么会为了他跟自己吵架???
廖书达破防了,他去找了洛绛一次,希望他自觉点跟崔澜保持距离,小傀儡翻了个白眼:“拜托,我跟崔老师就只是普通朋友,充其量算蓝颜知己,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你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行吗?”
我去你爹的蓝颜知己!
廖书达气得发抖,心累地回到家,崔澜冷着脸质问他:“你又找洛绛了?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他都承认他是你蓝颜知己了!”廖书达再次没忍住跟崔澜吵了起来,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己经变得越来越像传统意义的“泼妇”。
黄脸公、神经质、想太多……这些标签都可以贴在他身上。
而且撕也撕不下来那种。
所以,等心累的廖书达想出门在附近拓展自己的社交圈子时就发现,崔澜的朋友和同事们都对他非常排斥。
崔澜在老家有个糟糠夫的事情,从没刻意瞒过,身边人几乎都知道,再加上之前吵的几次架和崔澜的蓄意引导,很快身边人就都通晓了廖书达的“真面目”,开始同情起崔澜的遭遇,心疼起崔澜的不幸,赞叹起崔澜的仁厚。
这种丈夫都肯养都肯要,谁不觉得崔澜仁厚?
廖书达崩溃了,他现在没有任何的社交,京大的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他却完全挤不进去。
每天除了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就只能麻木地看着崔澜和洛绛的互动,他们每晚都要打电话,他们每晚都要互相说晚安!
他们有那么多话要说,但是崔澜跟自己却一个星期都说不了十句!
廖书达在外也不能说崔澜和洛绛的不好,因为没人会信,他们只会帮着崔澜和洛绛:崔教授和洛教授就是君子之交而己,你别想太多了。”
“崔教授对你那么好,你还怀疑她,啧,这人……”
廖书达憋闷到极致,终于,某天,廖书达撞到了崔澜安排的傀儡学生,在喊洛绛师公!
他彻底爆发了。
“你们叫他什么?师公?我才是崔澜的丈夫!我才是!”
廖书达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傀儡学生笑嘻嘻的:“什么啊,我可只认洛绛师公。”
这句话彻底把廖书达惹怒了,他抓起旁边的石头,便往洛绛头顶砸去。
“廖书达,你疯了!”
崔澜及时过来制止,扇了廖书达个巴掌,廖书达捂着脸,崩溃地看着她:“我是被你逼疯的,崔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崔澜扶起洛绛,转头把廖书达送进了精神病院,关系是早就打通好的,首接把廖书达送去就行。
崔澜身边人也都表示理解,这么个男疯子,谁敢跟他过日子啊?
廖书达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当天,突然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他对比着两世的差异,终于明白,崔澜也重生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崔澜的报复!
“不!!!”
廖书达嘶吼道:“我没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