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焦距，变得比深渊更加空洞，比死亡更加寂静。

或许，他的心，己死。

陆应泽晃了晃，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剧烈的痛楚从周身传来，脑海里的呢喃与呓语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碎……

这具身体，己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看着地上那个如同活死人般的李贺，看着那散落在地的断笔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灰烬，心中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

随着他意识模糊，陆应泽耳边似乎响起遥远的、不属于凡间的嚎叫。

那尖锐的磨牙声，在时间的锐角中，显得愈发清晰……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个眼神空洞、心如死灰的李长吉，然后，眼前一黑，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赵无忧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向前软软地倒了下去，脸颊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再无声息。

而陆应泽的意识，则被一股宏大而冰冷的力量猛地抓住，如同扯线木偶般向上急速拉升。

他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时空，投入了那片熟悉的、矗立着无数通天巨柱、穹顶星辰变幻的……奇诡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