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天际才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
凤柒柒蹑手蹑脚地掀开主帐门帘,纤细的腰肢酸得首抽气,嘴里小声嘟囔着:
"这疯批秃驴,属狗的吗?啃得老娘浑身都是印子!"
她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回头狠狠瞪了眼仍在熟睡的萧寂尘。-2/s¢z/w`./c+o-m′
男人俊美的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详,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完全看不出昨夜那个把她折腾到哭的疯批模样。
"呵,再见了您嘞!"
她得意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轻手轻脚地背起早就准备好的包袱。
包袱里装着几件换洗衣物、一袋银两,还有她特制的防身药粉。
就在她即将踏出营帐的瞬间,一只温热的大手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夫人,大清早的,这是要去哪儿?"
低沉慵懒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
凤柒柒浑身一僵,缓缓回头——
萧寂尘半倚在帐门口,晨光透过薄薄的帐布洒在他光裸的上半身,蜜色的肌肤上还留着几道新鲜的抓痕。
他唇角微勾,眼底却暗沉沉的,像只刚睡醒的狼,危险又迷人。
凤柒柒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咳,我...我去如厕!"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如厕?那夫人为何背着包袱?还带着...这个?"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包袱一角,露出里面的药粉包。
凤柒柒:"......"
(内心:完了完了,被抓包了!这疯批怎么醒得这么及时?)
她眼珠一转捂着肚子蹲下身:"哎哟!我肚子疼,一定是昨晚的羊肉不新鲜!"
萧寂尘眯起狭长的凤眼,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既然夫人不舒服,为夫抱你去。,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
凤柒柒在他怀里挣扎无果,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萧寂尘!我要回家种地!"
"嗯,为夫陪你。"他面不改色,抱着她往帐内走。
"谁要你陪!"
"那为夫种你。"
"......"
营帐外,三宝排排蹲——
凤睿渊蹲在草垛后,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第一百零九次逃跑失败。"
凤灵悦托着粉嫩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同情:"爹爹太黏人了,娘亲好可怜。"
凤皓宇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药包,乌溜溜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
"要不要给爹爹下点巴豆?我新配的,保证让他三天出不了恭!"
凤睿渊和凤灵悦同时转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弟弟。
(内心:弟弟,你是真想被爹爹吊起来打啊!)
在逃了被抓,抓了又逃的日子下,半个月后终于踏上了回家的官道上——
凤柒柒抱着手臂,气鼓鼓地坐在马车角落,拒绝和某人进行任何交流。
绛红色的骑装衬得她肌肤如雪,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更添几分娇艳。
萧寂尘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剥开紫色外皮,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递到她嘴边:"夫人,甜。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不吃!"凤柒柒扭头看向窗外,故意把后脑勺对着他。
"那为夫喂你。"
他扣住她的后脑,趁她惊讶张嘴的瞬间,将葡萄渡进她口中,薄唇顺势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萧寂尘!你——唔!"
凤柒柒瞪大眼睛,甜滋滋的葡萄汁液在唇齿间蔓延,还带着他特有的清冽气息。
马车外,风刃和雷猛牵着马,默默捂住了耳朵。
风刃压低声音:"殿下这追妻方式...有点野啊。"
雷猛挠了挠络腮胡,一脸不解:"夫人为啥要跑?殿下多疼她啊!"
风刃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疼过头了也是种折磨,你没看见夫人今早走路都打颤吗?"
马车内的凤柒柒终于挣脱了他的禁锢,气得抬脚就踹:"你够了!我要回青崖村种地,你别跟着我!"
萧寂尘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嗓音低哑:"夫人种地,为夫种你,不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