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作为一个大受打击的人,她怎么可能还坐得下,当然要站在旁边当木头。
一个边边角角的木头,大家忙起来的时候都不会注意到她,但若是要出去,必然要路过她那边,所以这半个时辰嘉修仪为陛下伤神,伤心的近乎晕厥的形象深入人心。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白箬梨目光有些涣散。
说起来,这次她真要饿着点肚子,食不下咽的表现……
几天好呢?
一天?
好短,还是三天吧,应该不会饿死的吧?
三天,清芷应当也到这了,她应该可以开点小灶,那是不是可以更长点?
太长了会不会很假?
万一陛下还没去,她这被饿死的形象深入人心就不好了。
“娘娘,您就坐下来歇会吧?”
清莲近乎哀求的话在耳边响起,白箬梨才收回自己涣散的思绪,陛下的床前己经空了,就连太医也准备出去熬药了。
怎么这么久了才去熬药?
白箬梨看了一眼他们退出去的身影,将目光重新放到床上,可能病情加重需要改药方吧。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白箬梨扶着清莲的手,有些踉跄地扑到床边:“陛……陛下。”
满满的哭腔,谁都听得出她有多委屈,偏偏在强忍着泪水没有滴落。
“主子……”清莲的声音欲言又止。
她实在不想主子靠的这么近。
“我不难过的,我一点都不难过,陛下一定会好的!”说是不难过,声线颤抖的还不如哭出来。
“陛下吐了,有没有给陛下擦身子?陛下可爱干净了……不对,陛下现在可以挪动吗?陛下会不会难受?”白箬梨又没头没尾地嘀咕了一大堆,末了,转身无措地看向清莲:“清莲,你去问问太医,我、我该怎么帮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