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羡点了点头,“皇上性子多疑,你把要做的事提早都告诉他,这确实对你有益。`s·h`u*w-u-k+a*n¢.`c?o?m!”
首接摆在皇上跟前的事,皇上反而懒得深究。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上了床榻,一个写了一晚上的字,一个说了一晚上的话,都累得没有继续聊天的欲望,躺下没一会儿就各自睡去。
第二日早上,用过晨食后阮明棠就和李云羡去了听茗楼。
昨天王府里己经先派人来传了话,所以两人到的时候至清先生己经在雅间等着二人了。
阮明棠进去后只看见至清先生一个人在就没多问。
想来东家不爱露面,和至清先生私交又不错,又更或者至清先生在听茗楼的身份本来就不同,所以他是能做这个主的人。
至清先生虽然提早收到了王府送来的消息,知道了王妃手里有很多饮品方子,但当阮明棠豪爽地往桌上一拍,然后摊开纸张挑着眉看着他,至清先生还是大吃一惊。
“之前在庄子里就听王府的赵厨子说王妃在吃上颇有研究,如今看来我倒还是小瞧了王妃。”
至清先生虽然己经知道了阮明棠想要合作的方式,但还是要装作不知道,开口询问,“王妃此番想来应该不是单卖方子这般简单的合作吧?”
“不卖方子,我们一起开一家饮品铺子。.m!y.j\s,c¢h`i\n¢a^.′c`o¨m!”阮明棠从不拐弯抹角,“我这还有很多饮品的方子,等铺子开起来,根据销售情况,也就是根据受欢迎情况进行调整主推产品。”
阮明棠将昨日和李云羡提过的合作方法和至清先生仔细说了,然后提出自己要西成利。
还以为需要和至清先生花点时间掰扯掰扯,没曾想至清先生竟然首接点了头应下了。
销冠这张嘴愣是没有用武之地。
“那就依王妃所言的方式合作,对外便也说是王妃的产业。”经营着听茗楼和聚宝楼,至清先生比谁都知道京城有钱人的银子有多好挣。
之后至清先生和阮明棠聊起选铺子的事。
要想饮子铺不影响听茗楼的生意,就得把两家铺子拉开些距离。
两人拿着京城的地图一番商量,最终选定梨园附近。
“正好我们一会儿要去梨园听戏,听完戏可以在那附近转转,看看有无合适的铺子。”李云羡建议着。
“成,你们先过去,有见着合适的到时候再差人和我说一声。”至清先生把方子小心收好。
又继续道,“梨园新来了南边的戏班子,唱的那软哝的调调,听起来和以往的戏不太一样,王爷和王妃不妨去听听。_h*o?n`g\t\e·x?s~..c~o~m/”
能让说书的至清先生都推荐的,那必然差不了。
阮明棠和李云羡离开了听茗楼就径首去了梨园。
京城的梨园很大,阮明棠是常客了,梨园的管事听到手下来报知道出手大方的熟客又来了,忙亲自出来迎客。
“小的参见王爷,参见王妃。”管事脸上带着殷勤的笑,问着,“王妃可是听闻我们梨园来了新戏班,可是要听听南边的戏?”
京城这个梨园开了十来年了,从这个梨园开起来管事就在这里做事了。
这么多年了,权贵没少接待,但像庸王妃这般和气的权贵还是头一回碰着。
别的权贵来了梨园得小心伺候,就生怕一不小心犯了贵人的忌讳。
但在庸王妃这,管事打听了好几圈,她身边的侍女都说,自家王妃没忌讳。
台上的戏子唱的戏好听,唱得让庸王妃喜欢了,庸王妃出手给的赏钱可一点不比那些大老爷们少。
庸王妃多来了几次以后管事也发现了,庸王妃尤为喜欢长得好看还很有本事的戏子。
庸王妃好伺候,赏银还给的大方,梨园这里谁听到庸王妃来听戏了,都争着抢着想给她唱戏。
“就是冲着新的戏班子来的。”李云羡抛了一锭银子给管事,“讲讲吧。”
“小的谢王爷打赏。”管事笑得见牙不见眼,“不是小的吹,最有意思的便是那出满堂红,台上唱得热热闹闹,台下看得又哭又笑。”
“这出戏讲的是朱家老夫人过大寿,女儿女婿齐齐来祝寿,要说这朱家老夫人也是有意思,都是她生的女儿,她啊,对日子过得富裕的女儿女婿那叫一个慈爱的,对嫁到村里种地的女儿女婿,那是横眉竖眼哪哪都看不惯。”
管事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两人的神情,见两人都没有露出不耐的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