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恶心恶心。
他以为阿爸能藏的住。
没想到,他这么喜欢那个雌性。
10岁,他没有到11岁。
阿爸就突然有一天回家告诉他,他想要和一个雌性结为伴侣。
他永远是他的儿子,他不会再要孩子。
他也不会逼着战洲去认别人做阿妈。
但,他要娶她。
瞧瞧,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现在,还在扮演好阿爸的形象。
战洲忘记当时自己的反应,或许是冷漠,或许是歇斯底里,但一切无法更改。
他只记得。
在某个时刻,他突然去厨房拿了一把利刃,握在手里,然后冲进那个雌性的帐篷。
其实不应该的。
他恨的应该是阿爸。
可是,年幼的他不理解,他只知道,就是这个雌性毁掉他所有的一切。
他“喜欢”的阿爸。
他幻想中的家。
还有那个他从未接触如此向往,却全都被毁掉,让人作呕的“爱”。
那个雌性大声尖叫着。
后来。
阿爸赶来,压住了他。
因为他拒不认错,把他扔进山洞惩罚。
等他出来后,一切都尘埃落定。
他的家里面多了一个温柔的雌性,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亲昵地叫他的名字,问他想吃什么。
战洲觉得太荒唐。
从那天起。
才10岁的他,自己搭建一个简洁的帐篷。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努力,努力锻炼努力狩猎,努力着努力着,就成为了岩石大陆第一勇士。
阿爸以他为豪,可他非常讨厌他。
他叫他老东西。
阿爸从不生气,仿佛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叫。
随着年纪的长大。
他和阿爸之间己经没有很明面上的冲突,两边都在维持着天平的平衡,保持着虚假的温和关系。
但其实两个人都知道。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也许天平倾斜,一切就都会被毁灭。
但这一切暂时没发生,战洲就出意外,然后被宁南桔救了。
回忆结束。
宁南桔低头看着他,指腹擦掉他眼角下的泪水。
他闭着眼睛,不想让他看到他痛苦的情绪。
对一个相信爱的孩子来说,那一天,重塑他的认知,是真的很痛苦。
那种痛苦,不亚于把一个人的皮肤全部剥下来再安一个新的,那种生理上的痛苦。
宁南桔也挺伤心的。
她一点不希望看到他那么难过的样子,有些后悔刚才提出这个话题,“阿洲,我在这里陪着你。如果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如果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战洲知道自己哭了。
他有点窘迫,开始没有擦拭眼角的眼泪。
从她的大腿上抬起头来,首勾勾的,可怜巴巴的望着她,“那我们明天去,你陪我去好吗?”
她点点头。
就在这时。
战洲忽然慢慢靠近她,喷出的温热气息撒在她的唇瓣上。她不自在抿抿唇,想着他是要亲自己,慢慢闭上眼睛。
“叫我。”
她又疑惑睁开眼睛,“阿洲?”
战洲凑到她的耳朵旁,那里顿时一阵敏感,一阵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然后她听到战洲低沉沙哑的性感嗓音,“叫我夫君。”
“……?”
“!!!”
夫君这个词可不属于兽人世界,她震惊地瞪圆眼睛,震惊到想说什么,可是说不出来。?求?书′帮/ ¨首?发-
好多混乱但甜蜜的记忆在脑子里面不断冲击她。
“你……是吗?”
她本来想问问,他是陆凛洲?因为她是从第一个世界才认识的阿洲。
可她怕问错了,他不高兴。
而且如果是陆凛洲,不应该是老公,而非夫君吗?
可战洲只是笑笑,将她慢慢推倒在床上,凑上来吮吸着她的唇瓣。
两只竖起来的犬耳朵扑腾一下冒出来。
她惊喜地握住。
一不小心兔子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被他逮个正着。
“快叫。”
他继续凑到她的耳朵,鼻尖蹭着她的耳朵,一路下滑到脖子。
大手捏住她屁股后面冒出来的尾巴。
“夫君~”
她颤抖的叫出声来,两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