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手仍然努力的握着他的耳朵。
首到手腕被毛绒绒缠上。
她抬起头看上一眼,一把握住他的尾巴。
战洲轻笑一声,继续亲吻她的嘴唇。
“今晚的我这么脆弱,我的伴侣是不是应该好好安慰我一下……用身体。”
我刚才就多余安慰你。
外面继续下着暴风雨,缠绵的声音被很大很大的雨声给遮挡过去。
可是宁南桔却听不到雨落在帐篷上的声音。
她迷离着双眼。
双手的指腹滑过男人性感的皮肤,硕大的胸肌,一路下滑到那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上。
战洲性感的汗水从他额头上顺着滑到高挺的鼻梁上,随着他狂野的动作,汗水掉落在她的身上。
她猛地拽住他脖子上的银色链条。
他轻笑着,乖顺的俯身凑过来。
显示在臣服她。
“囡囡……”
在最后失去记忆彻底晕过去之前,她好像听到她的阿洲说了一句话。
“我永远臣服你,我的宝贝。”
等到宁南桔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光都打在帐篷上,有些隐晦的光亮。
她腰酸背痛。
昨天实在疯的太多,她撑着身体坐起来,难免愤怒吐槽一句,“该不会背着我吃了什么大补的药吧,这个混蛋。”
正骂着。
战洲端着碗米糊进来,听到他骂自己,他微微一笑,态度非常好的坐在床边。
“醒啦就吃点东西。”
宁南桔正在气头上,对他抿抿嘴唇,都可以挂油壶,“我不吃,你喂我也不吃。”
“这样啊。”
战洲只觉得生气的囡囡非常的可爱。
他弄了一勺放进嘴里,这操作把宁南桔看傻了,更生气了。
伸手去拽,“你干嘛啊,明明是给我吃的,你气死我是不是,狗男人。”
谁知道。
战洲忽然凑过来,薄唇贴着她的嘴唇。
她咕噜一声。
将米糊咽下去后,狠狠推开他。不爽又有点暗爽的开口,“你不讲卫生。”
战洲笑着看着她,“那要不要我喂?”
“不要,我自己喝。”
宁南桔一把将碗抢过来,乖乖巧巧的将米糊喝完,然后才把碗扔给她。
怎么看怎么不乖。
但战洲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真乖。
他站起来揉揉她的脑袋,把她一头乱糟糟的黑发,揉的更加乱七八糟,“真乖。我去洗碗,你继续睡吧。等睡醒,你不疼了,我们再去见阿爸。”
宁南桔躺下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他轻笑一声出去。
她迷迷糊糊又睡着,等到中午被捞起来,继续喂饭后,整个人才有了精神。
非常生气的她。
坚定的要求战洲变出尾巴给她狠狠玩弄,把他揉的喘粗气一脸难耐,才松开他。
一脸玩味,假装无视他煎熬的模样,“走吧,我们去见阿爸。”
“……”
战风是战洲的阿爸,两个人长的特别相似。
就是性格不太像。
战风是一个特别和蔼的中年雄性,而他的伴侣是个相当温柔,浑身散发着一股慈爱的雌性。
总之如果没有战洲说的那些事情,怎么看两个人的确很般配。
或许是因为宁南桔在,战洲面对两个人戾气没那么重,虽然依然是面无表情走进去。
两个人手牵着手。
宁南桔时刻注意他的神态,他看起来面无表情,但牵着她的手的力度在用力。
看的出,他心里也不是若无其事的。
“小洲,我还以为哪怕在一个部落,我都永远见不到你。”战风招待他们两个坐下来。
燕子给他们倒了杯水后,犹豫着转身离开,但被战风叫住,让她一起坐下来。
战洲抿着的薄唇抿的更加紧。
宁南桔轻轻拍拍他的胳膊,他看她一眼,温顺点点头。
这么温顺模样,让战风多看了宁南桔几眼。
“孩子,我不强求你来,你要是觉得难受,以后可以不用来。在部落,我也会避开你的。”
战洲沉默几秒,“我之所以来看你,是没想到你被关在山洞里面,这个雌性居然能陪着你吃苦。”
话是不错的,就是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的。
燕子一首沉默着,她不是不能说话是不敢说话,低着头。
“燕子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