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偏心,陶春花张嘴一要,肯定给了不少。
卫氏喝完水第一件事就找陶老太问这事。
“娘,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你老实说,是不是把咱家钱都给陶春花了?
不然她们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大一块地!”
陶老太听的莫名其妙,这老大家的也太能闹腾了,这都哪儿跟哪儿?
她这个老婆子己经尽力想将一碗水端平了,谁也不偏心谁,居然还这样误会她。
陶老太也不废话,当即将家里的账本以及所有的银钱全都从柜橱里翻了出来。
这些东西平时都被她锁起来,放的好好的。
光用嘴说,卫氏肯定不信,只能拿出来让她自己对账。
还好小的时候她爹有教她认字,她识点字,会记账本。
不然这冤情到哪儿去申啊?
陶老太将账本,还有用粗布手绢包起来的碎银子几个铜板全都摊在桌上。
“这里一共五两六钱银子,加上二百三十个铜板,加上账本全在这儿了,你自己对吧。”
卫氏拿起账本,就见陶老太把家里花银子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记得一清二楚,收了多少银子,怎么得来的全记在上面,一笔不差。
即使婆婆动点手脚,自己藏点私房钱,也不可能克扣下二两多银子。
每次陶大年陶二柱得了工钱,都是当她的面交给陶老太保管着,她都知道是多少。
知道是场误会,她冤枉了眼前这位现在正瘪着嘴的小老太。
卫氏立马软了语气,“娘,我也就嘴上说说而己,您还真拿账本出来了。都怪我,让娘今天受委屈了。
我也不是存心的,就是见到她们突然买了那么大一块地,心里有点不相信罢了。”
陶老太这回可是真生气了,每次卫氏闹腾,她想着总归是她的儿媳妇,一家人,她就受点委屈不同她计较什么。
只要儿子家过的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却没想到卫氏是这么想她的,把她想的那么不明事理。
陶老太叹了口气,“老大家的,既然你不相信我这个老婆子了,觉得我这个老婆子偏心,心里全向着春花一家,让你心里不舒服。
咱们今天就把这个家分了吧。从此你的账目你自己管,自己当家,老婆子我不会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