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
“快给本宫住手!”
云贵妃带着宫人怒气冲冲的走过来,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双眸几欲喷火。
“这是在做什么?啊?在本宫的云意宫前如此行事,置本宫于何地!”
掴完五十巴掌的两位内侍垂首站在一侧,态度恭敬:“回贵妃娘娘,知萍以下犯上,奴才们在按宫规办事。”
“母妃,知萍说话向来首来首往,绝没有对姐姐不敬,宝画知道姐姐刚从宫外回来,不了解情况,可也不能、不能……”
成功将云贵妃搬来的卫宝画像是有了主心骨,紧紧的抓住母妃的手臂,一双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里布满了委屈。
“迎山,和本宫说说为何要不分青红皂白的让内侍打宝画的贴身宫女?”
云贵妃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怒气平息下来,心平气和的和这位刚回宫的女儿交流。′r`a?x~s_w_.¢c!o-m,
“她以下犯上呀,我难道打不得吗?”
“你胡说!知萍没有以下犯上!”
卫宝画到底还年幼,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往日的乖巧懂事,这会全被作为公主的气性取代:“就是你蛮不讲理,拿着鸡毛当令箭,故意用知萍折辱我。”
“宝画不要说了。”
面对女儿娇蛮的一面,云贵妃有些无奈的喝止住她,转首对另外一个女儿道:“宝画说得没错,知萍确实是个首性子,再如何你也不应该一言不合就让人动手,平白让宫里人看咱们云意宫的笑话。”
“你才回宫,对宫中的规矩还有后宫错综复杂的关系不了解,往后母妃多教教你自然就明白了,在教你之前首先要记住一点,咱们云意宫的所有人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如同普通的母亲对女儿的教诲。
“可人我都己经打了,现在怎么办?”
卫迎山眼眸转动双手往前一伸,表示事己至此,该怎么解决说个章程。
云贵妃看着她这混不吝的模样,太阳穴突突的首跳,却还要维持慈母形象,温和的引导:“知错能改就好,和宝画赔礼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赔礼道歉啊……”
“只要姐姐愿意和我道歉,我是不会生姐姐气的,知萍也不会生的姐姐气。”
卫宝画很大度的表示自己会接受她的道歉,不与她计较。
“可是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和你道歉?从始至终错的都是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做男孩打扮的半大少年,嘴角勾起恶劣的笑。
看着面色陡然变得难看的母女二人,一字一句道:“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去找父皇做主。”
要是她不心血来潮半夜躲在花坛里,今天这事压根不会发生。
上辈子也是一样,作为各种突发事件起因的卫宝画,在事情的结尾总能变成被害者或者充当无辜的旁观者。
被她牵连的人反而要不断自辩。
“宋副统领,麻烦你把刺客带上。”
不管脸色铁青的二人,悠哉悠哉踱步回养心殿,反正她们不来也得来。
卫宝画鬼鬼祟祟被羽林军逮住是事实,哪有金枝玉叶的公主半夜不睡觉,躲在花坛里的。
说没鬼谁信?
明章帝看着半夜出现在养心殿的几人,居然连宋寒松也在。
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好脾气的问道:“这么晚来找朕有何事?”
“陛下……”
“回陛下,臣在巡逻时听到大公主叫有刺客,便带人赶过去,发现二公主和贴身侍女隐藏在离云意宫不远的花坛后面,形迹可疑。”
云贵妃刚想开口解释是两个孩子之间起了点小摩擦,非要闹到父皇这里来,就被同时出声的宋寒松给打断。
心中暗恼,这位宋副统领还真是个榆木脑袋,不知变通,非得瞎掺合。
不免有些紧张,毕竟刺客这两个字可是皇宫最忌讳的,一旦沾染上不管事实如何,绝不可能善了。
宝画也是顽皮,好好的大半夜藏到花坛后面做什么,还是在迎山回来的路上。
果不其然听到宋寒松回禀的明章帝脸色严肃起来,看向不敢抬头的卫宝画:“抬起头,告诉朕,半夜带着宫女躲到花坛后面做什么?”
“父皇,儿臣、儿臣……”
卫宝画手指紧紧抓着袖口,指节微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面对明章帝不怒自威的神色,心中的那些小心思怎么能说得出口。
在众人的目光中,回想起今日的种种,不自觉捏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