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但和夫人相比的话,那分在乎,便显的有些可笑了。
青棠睨了眼玉桃,随后听着宋秋那些污言秽语,再次给了她一巴掌,毫不留情。
她打的狠,力道也重,几乎刹那间,那张算不得清秀,但还算白皙的脸上便肿了起来,左右格外对称。
不过,想来也是,青棠虽在杜家村不做农活,但也经常上山采些东西,力气还是有的。×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她不给宋秋反应的机会,俯身狠狠攥紧她的长发,也不顾胤哥儿还看着,首接死死向后一拉,宋秋痛得大叫,可青棠却面无表情,只那一双漂亮的眸子暴露出了些许情绪。
随后,她狠狠教训了她一顿,打到最后,宋秋几乎不用玉桃压制,而青棠瞧着她肿胀的脸上暗含丝丝怨毒,心底嗤然。
想报复是吗?
好啊,她给她机会。
如果说之前在静室只是大半怀疑自己怀孕,那如今因为宋秋的事动气再加上打人,而导致自己肚子隐隐作痛的感觉,己经让她无比确定了。
这次,她要让宋秋自食恶果。
想来,宋拓应该不会让她失望的。
望着被玉荷拿在手中,却依旧难以缝补的画卷,青棠眼眶微红了红。
随后的一切就如梦境般。
她故意松手,侮辱性的抬起她的脸,将她曾经说的那些肮脏之言全部还予她,也借着这个动作,让自己的肚子暴露在宋秋腿侧。
然后……
“你这个贱人!去死!”
宋秋满眼的怨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青棠的肚子,刹那间,她恍惚瞧见了那本该痛苦倒地的女子朝她恶意一笑。
青棠确实在笑,心底疯狂的在笑。
即便肚子很痛,她也强撑着借着这个力道重重撞向一边的桌子,这个孩子,必须死!
她不要野种!不要那个男人的野种!
那一脚发生的太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等青棠满脸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从衣裤涌出时,所有人眼里都冒出了惊恐。
血!
怎么会流血?!
玉桃率先反应了过来,快步扶起青棠,大喝,“快!快去请大夫!”
一句话唤醒了屋内所有人。
玉荷踉跄着大步跑出了屋。
宋秋依旧满身伤地坐在地上,无人管。
不过,想来,现在也没有什么人敢管。
她望着那鲜红的血,脑海中只有两个字。
完了!
她不傻的,她今天之所以敢来撕画挑衅,就是因为从胤哥儿口中得知那画是青棠亡夫的,就算她真的撕了,与青棠争吵两句,她大哥也最多说她两句。
毕竟她知道她大哥这么喜欢这个寡妇,肯定受不了她还留着上一个男人的东西。
所以她这是在帮他大哥,帮他除掉碍眼的东西,而这也是她闹事的底气,也是她之前无所畏惧的根本。
可现在……
宋秋望着衣裙渐渐被染红的青棠,眼中满是惊恐,就连唇瓣都在颤抖,若靠近,还能听到那嗫嚅的声音,不停的在说完了完了。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出去的胤哥儿整个人都怔怔的,特别是看着那一盆又一盆鲜血被端走,仿佛陷入了梦魇。
言哥儿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浓烈的血腥气令他整个人都发冷。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又沉又重的脚步声,除言哥儿外,站在院内的所有人都心头一颤,包括胤哥儿。
宋拓回来了,穿着墨黑的朝服,身材颀长健硕,步伐夹杂着秋日的寒风,凛冽刺骨,就连掌心都攥着马鞭,力道重的青筋浮现。
显然是刚下朝就得知消息,一路纵马而来。
端着血水出来的丫鬟们皆低头战战兢兢的唤侯爷,目光扫到那马鞭,皆颤了瞬。
就连胤哥儿也都从梦魇回过了神,害怕的低下了头,可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从出事到现在,即便小厮劝他离开,他也没走。
宋拓越过言哥儿路过他时,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给了他一鞭,“滚去院外跪着!”
鞭子落的狠,抽的重,就连在空中的声音都格外恐怖,更何况是抽在人身上。
胤哥儿身上瞬间多了道血痕,就连外袍都被打破了,痛的滚落下了台阶,可他却硬是强忍着推开想扶他的小厮,去了院外跪着。
他知道,今日这事他有责任。
宋拓没有看他,大步进了屋。
满身的戾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