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今年失业,索性就回来老家发展了。”
他一边带着肖娟几人在院里参观,一边介绍:“我刚回来那会儿,这座老宅还是挺破败的,屋顶都漏了,墙体也有破损,水电线路都老化了。
我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投入了二十多万,才翻新到现在这样的。”
“二十多万就能翻新成这样?”
肖娟很吃惊。
她家的装修,是她亲自盯着装的。
她想方设法的省钱,最后也还是花了十八万才装完,而且装得也差强人意。
这么大的院子,翻新居然才花了二十多万?
这也太划算了吧?
“主要是第一阶段的主体翻新。”
李启文解释:“我没请外面的工人,是请了村里的一些叔父辈的邻居帮忙,而且材料都是自己买的,所以成本比较低。
还有很多地方的翻新件,都是我自己做的,也省了不少钱。
比如各个房间的纯木窗户,门廊下面的栏杆等等,这些要是雇人来做,或者买成品,价格就贵了。”
“那些窗户是你自己做的?”
肖娟闻言,更吃惊了。
这座院子里她最喜欢的,就是那些造型别致的纯实木窗户了。
完全看不出拼接痕迹的窗框,造型各异的窗,都为整座宅院增加了许多艺术氛围和生活意境。
“对。”
李启文指了指前院的操作台:“就是在那里做的。”
“好厉害!”
肖娟羡慕的看着窗框:“我家里要是能装成这样就好了,感觉象是民国戏里,少奶奶住的房子一样。”
李启文笑了笑,抬手邀请:“这边请。”
说着,他就迈步来到了西厢房的门口,推门将几人引进了茶室。
西厢房内同样铺设着地暖,屋内热乎乎的,和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
一进茶室,肖娟又被惊到了一次。
“哇!”
房间内被隔成了餐厅和茶室,中间只有一道木质格栅作为分隔。
餐厅的中央是木质的圆桌,表面打磨得光滑。
茶室这边,则只有一个长方形的茶几,上面摆着一套玻璃茶具,几罐茶叶。
周边摆着几个麻绳编织的坐垫,当做凳子。
后方放着几个简单的木架,上面摆着烟酒、木料,石头,刻刀,铁剪,胶碗,猪鬃等杂物,没有条理,却并不显得凌乱。
空白的墙面之上,只有一个卷轴,卷轴中只写着一个古朴的“道”字。
“太有感觉了!”
肖娟看得两眼放光,示意身后的同事:“快拍!快拍!太出片了!”
说着,她就迫不及待的问:“李先生,你这个茶室的装修创意,是不是日本那种很流行的极简风?叫什么来着?”
她一时间想不起来,皱眉苦思。
“佗寂风?”
李启文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对!寂风!对吗?”
肖娟打量着四周,喷喷赞叹:“就是这种特别简单,随意的感觉,我装修的时候就特别想装成这样,但装修公司说这种特别贵。”
“在城市的住宅楼里装成这样,肯定贵,但在这里,还是很便宜的。”
李启文淡淡提醒:“而且我这种风格,也不是什么寂风,而是佗寂风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