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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次,孟子去见齐宣王,齐宣王在接见他的时候问道:“和邻国交往有什么原则和方式呢?”孟子回答说:“和邻国交往要讲仁爱,要以大**小国的风度去同邻国和睦相处。”齐宣王听了孟子的“以大事小”这句话,心中便有些不舒服地说:“我有个毛病,就是爱好勇敢,要我去服侍别国,恐不可能。”孟子说:“大王既然喜爱勇敢,就请不要喜爱小勇。有这样一种人,他用手按着刀剑瞪着眼睛对别人说:‘你把我怎么样?能抵挡我吗?’此匹夫之勇,敌一人者也。(意思是:这是个人之勇,只能抵挡一个人。)希望大王把它扩大,要能敌得过更多的人。”接着他又引证历史事实来说明他的观点。他说:“纣王在世上横行霸道,武王认为容忍他就是奇耻大辱,于是一鼓作气地把他消灭了,因而天下得到了太平。今天,大王如能鼓足勇气来治理天下,使天下太平,那么,百姓也一定喜欢你这种勇敢。”齐宣王听到这里笑了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就叫孟子休息去了。

后来人们引用“匹夫之勇”表示不用智谋,单凭个人血气的小勇。

贫嘴贱舌

《红楼梦》第二十五回里写了这样一个故事:

王夫人见宝玉多喝了酒,脸上滚热,便叫他躺下休息,并叫丫头彩霞为他拍揉,趁此机会,宝玉便要和彩霞说笑玩耍。坐在一旁的贾环因喜欢彩霞,心中大为不快,于是故作失手,将一盏油汪汪的蜡烛推在宝玉脸上。为此,宝玉无法出门,只得在屋里养伤。

宝玉烫了脸,黛玉便有机会常和他一处说话,一日饭后,黛玉看了两篇书,又和紫鹃作了一会儿针线,便出门观看新笋。她俩来到园中,四望无人,惟见花光鸟语,信步便往怡红院来。她们二人一进门,便见李纨、凤姐、宝钗都在屋内,正和宝玉谈笑。黛玉笑道:“今日齐全,谁下帖子请的?”

凤姐见众姑娘都在宝玉处,便问:“我前日打发人送了两瓶茶叶给姑娘,可还好么?”宝玉抢先说“不好”,宝钗说“味道也还好”,黛玉却说“好”。凤姐见黛玉说“好”,便道,我打发人再送些来,并有一事求你。黛玉笑道:“你们听听,这是吃了他一点子茶叶,就使唤起人来了。”凤姐马上还击,笑着说:“你既吃了我们家的茶,怎么还不给我们家作媳妇儿?”众人都大笑起来。黛玉满脸绯红,回过头去,一声儿不言语。宝钗见状,赶紧出来解围,笑嘻嘻地说:“二嫂子的诙谐真是好的。”黛玉立刻驳斥道:“什么诙谐!不过是贫嘴贱舌的讨人厌罢了!”凤姐当即指着宝玉回答道:“你给我们家做了媳妇,还亏负你么!”黛玉听了,起身便走了。

后来人们用“贫嘴贱舌”(亦作“贫嘴薄舌”)表示爱多说话,言语尖酸刻薄,使人讨厌。

牝牡骊黄

《列子·说符》有这样一则故事:

秦穆公要找骏马,于是他对伯乐说:“你的年纪大了,不能再去相马,家里有没有人可以接替你的工作呢?”伯乐说:“一般的好马可以从外形来鉴别,但最优异的好马,就不能凭外貌去评定了。我的子孙,都是些低能的人,他们不会发现那最优异的好马!我的朋友九方皋,识马的能力超过我,我想把他介绍给大王。”秦穆公接受了伯乐的意见,于是就派九方皋去寻骏马。

三个月以后,九方皋回来了。他对穆公说:“好马已经找到了。”穆公问:“什么马?”九方皋回答说:“牝而黄。”(黄色的母马)。同九方皋一道去看马的人却说:“牡而骊。”(黑色的公马)。穆公责备伯乐说:“你怎么找一个呆子去相马,连黄、黑、雌、雄都分辨不清!”伯乐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若皋之所观,天机也。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若皋之相马,乃有贵乎马者也。”(意思是:真是这样的么?这正是九方皋胜过我的地方?他看马只看马的风骨品格,忘了马的表面;只看他需要看的,不看他不需要看的;九方皋看马的水平,是多么高啊!)等到把马弄回一看,果然是天下稀有的良马。

这个故事说明秦穆公选马只注意马的雌雄(牝牡)色彩(骊黄)而不注意马的本质。后来人们就用“牝牡骊黄”比喻事物的表面现象。

破镜重圆

唐·孟棨《本事诗·情感》涉及这样一个故事:

南朝时代,隋文帝杨坚统一了北部中国之后,由于看到陈后主荒淫无度,便趁机南下进攻陈国。陈国将亡时,驸马徐德言预料在战争中,他的妻子乐昌公主可能被人掠去,于是便在分别时对他的妻子说:“以你这样的姿容和才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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