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来到万年县打算找突破口,刚好最近闹的沸沸扬扬,举人死亡案件,又牵连到五位秀才,要举行三都会审。
他本来有所关注,正好听听怎么回事,没想到陆夫人也来了。
裕王也奇怪她怎么会来呢?而且跟着姑姑的总管来,派去跟踪的影卫首领也走进来。
高坐在明镜高悬下的万年县令,也看见进来的苏幕遮,心中发怵,他最不想见泰明酒肆的东家。
被羞辱的感觉,还热辣辣没有散去,正还想着怎么报复陆家,发誓在自己手上,绝对不能让陆家孩子过童子试,没想到又见着。
不过审案要先进行,这个案件发生在万年县,他也是非常头大,朝野都在关注着,三都会审都来了。
李载铭打算按前朝的例子审,五个秀才,把举人至死的家伙判成死罪,杀人偿命,这谁都没有意见。
另外四个秀才很无辜,但没办法。
吏部给事中,权力极大,死了儿子,必须有人来背锅。
判罚其中三个秀才,三年不准本次考举,还有一个苏嗣修,是他讲灌水审人,判剥夺去秀才的功名,革除学籍不可再参加科举。
案子审到这里,苏嗣修就是不肯认罪。
李载铭没有耐心再审,一拍惊堂木,恐吓着:“堂下生员苏嗣修,你可认罪?本官已经法外开恩,不然三木之下,你不单屁股开花,还要加重判罚。”
苏嗣拱手弯腰行礼,据理力争,“大人,学生是三天前和人喝酒说的话,没在犯案现场,置人于死,与我何干?
当时讨论是审贼人,我讲水刑并没有错,谁能料到三天后,有人把举人当成贼人,用水刑置死,学生实在是冤啦。”
“你作为生员不在家努力读书,多造口业,才有举人死亡的事情,即然你不发奋读书,本官判你以后不用读书,本案到此结束,你服不服?”
“不服”,苏嗣修斩钉截铁回道。
“左右”
“在”
“给我剥下他的儒衫,打二十大板,我看你服不服。”
李载铭拿起令签,就要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