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伴伴则在裕王身后,做着只有宫里出来的人,才懂的手势。
苏幕遮见阎伯伯说话不太自然,以为他们以前有什么纠葛,怎么没想到这是裕王贺函肖。
不要说苏幕遮没想到,绝大部份朝臣也没见过贺函肖,他才第一次领职,还没有过上朝。
平时不和大臣子弟交际,是诸皇子中最神秘的一位。
阎总管在老谢做出手势后,只能劝说道:“小遮,嗣修,不如就听黄公子的建议,先洗个澡,表示除旧迎新,从头再来。
吃点东西,缓一缓,我会派人回去,让你父母布置扫把扫晦气,跨火盆烧化煞气。”
苏幕遮对阎伯伯的话很看重,黄公子多少也帮忙,弟弟的脸色不太好,自然无不可,于是说道:“听阎伯伯的安排。”
老谢很有眼力见,在前引路,“各位公子,阎先生请。”
阎总管受宠若惊,他们这些太监,实际上就是皇家的家奴,什么时候被皇家子弟,称呼过伯伯?
当然他也对裕王贺函肖是比较了解,裕王是来平阳郡主府最多的皇子。
这位爷可不是一般皇子,人品是不错的。
阎总管也认为,苏嗣修和苏幕遮认识裕王,是交结人脉的重要机会。
老谢在前引路,影卫首领已经在远处,打手势表示安排好了。
裕王赞扬起苏幕遮来,“陆东家,真让人刮目相看,才思敏捷,是我见过最惊艳的人,多少人对这个案子,明知是错的束手无策,陆东家真是高人。”
裕王对苏幕遮是赞不绝口,推崇备至。
苏幕遮倒不觉得,有多了不起,虚心回答:“黄公子过誉了,只是警急时脑筋转的快一点,大家都能做到。”
“是吗?”贺函肖也不纠缠这问题,“陆东家,我有一事相求,只要你出个主意,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