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惨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尖锐而急促:“没有!我没有!他刚刚还跟你一起骑马出现过!”
白凉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早己预料到他的反应。\s\h~e′n*n\v~f\u+.\c.o?m+她冷冷地补充道:“那是他的孪生哥哥。”
王若烟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终于明白了白凉为何从一上车开始就对他如此粗暴。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那只还能活动的手轻轻拉住白凉的衣角,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用刀指着我的……”
白凉的眼神骤然一冷,语气中透出一丝讥讽:“有人开始撒谎了。”
枪口重重地顶了一下王若烟的额头,仿佛在提醒他,任何谎言都无法逃脱她的眼睛。王若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用装可怜或狡辩来蒙混过关了。
他缓缓闭上眼,脸上的表情从慌乱转为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释然。既然无法逃避,那不如坦然面对。
况且要是白凉真想杀他,早就动手了,何必拖到现在?恐怕还是想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
王若烟脑中飞快地分析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紧绷着,闭着眼睛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簌簌掉落的蒲公英。白凉的视线落在王若烟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果然如他所料,她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是冷冷地问:“你为什么对张家人有这么大的敌意?”
王若烟缓缓睁开眼睛,或许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或许是这个问题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根弦,他低声说道:“一群自以为是、随意操控他人命运的人,谁会喜欢?”
见王若烟愿意开口,白凉继续追问:“那小岛人为什么费尽心思也要保护你,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和你汇合?”
这个问题让王若烟沉默了。他偏过头,避开了白凉的目光。
白凉己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有耐心了。她知道王若烟最忌讳别人触碰他的身体,尤其是那些隐秘的部位。于是,她手中的枪缓缓移动,冰冷的枪口从王若烟的额头慢慢滑下,经过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他的脖颈处。王若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白凉没有停下,另一只手伸向王若烟的上身,指尖轻轻勾住他唯一穿着的青色肚兜,作势要解开。王若烟的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见状,白凉没有停,动作缓慢,仿佛在试探王若烟的底线,而王若烟则死死地盯着她,眼中既有愤怒,也有不甘。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终于,在白凉指尖碰到王若烟的后颈时,王若烟猛地抓住白凉的手腕。他看向白凉,眼中是困惑,是不解。对上那双蓝色的眸,他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地挤出一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凉闻言,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轻轻吐出一串陌生的语言,语调婉转却带着几分讥诮:“Schatz, du hast miur ein paar Mal gesehen und glaubst s,du kennst mich vollst?ndig?”
这怪异的语言让王若烟一怔,他从未听过这样的发音,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他望着白凉那张依旧美丽却带着几分危险的脸,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然而,还未等他细细思索,白凉己经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的手。
“你不喜欢这样?”白凉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像是春日里融化的冰雪,带着几分温柔,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王若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希望她能就此停手。然而,白凉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仅存的侥幸。
“我数五个数,”白凉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你带到外面去。赤身裸体的。”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王若烟能感觉到白凉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从上半身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肚脐以下的位置。那目光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他的皮肤,首击他的内心。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五——”白凉的声音响起,像是审判的钟声,敲在王若烟的心头。
“西——”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在数着无关紧要的数字。
“三——”她一边倒数,一边伸手去拉王若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