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沈伯虎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赵飞雪一首都为沈留香说话,此刻却摇了摇头。
“不成的,香儿,这一次赢无忌请了圣旨,不只是孟州,江南整个省的民夫都被征调一空,哪里来的五万青壮劳力?”
“这一次,赢无忌摆明了,就是要让我镇国侯府覆灭在洪水之中,不可能给我们有机会重修老龙口坝堤的。”
沈留香打了一个响指,笑眯眯的。
“这些都是你们凡人的想法,像我这种天才的想法,不是你们能够理解的。”
“你们只要不折不扣执行我的计划,我保证就会有用不完的青壮劳力,老龙口堤坝也能在秋汛之前修好。”
他说着,看向了赢无忌驻军的方向,眼眸中露出冷意。
“赢无忌这一次,竟敢对我镇国侯府下此狠手,我保证他一定会死得很惨,惨得超乎你们的想象。”
沈伯虎和赵飞雪两人对视了一眼,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眼前的沈留香,似乎熟悉又似乎极为陌生。
赵飞雪看着神采飞扬的沈留香,只觉得他全身都好像在发光。
这样子何其熟悉啊。
孟州公堂之前,镇国侯府演武场将台之上,沈留香便是如此的耀眼,让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每当看到沈留香如此,他的敌人就要倒霉了,而且是倒大霉。
赵飞雪突然笑了。
“既然香儿有办法,我们又何必去找赢无忌拼命?我相信香儿。”
沈伯虎也冷静了下来,看着沈留香。
“说出你的计划,让为父听听。”
沈留香微微一笑,让两人凑近,压低声音开始说自己的计划。
大赢皇宫尚书房,赢烈帝看着桌子上送来的密报,气得全身发抖。
“孽子,孽子啊,他竟然干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
“这上万人都是我大赢子民,怎能如此谋害?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啊”
温太白站在一旁,脸色复杂。
密信是今天晚上到的。
温太白知道赢无忌做事没有底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也万万想不到,此人竟然掘开了老龙口堤坝,害死了那么多平民。
但……
你赢烈帝装什么?
你自己儿子的尿性,你不知道吗?
这明显就是输急了眼,才放出赢无忌这头野兽,让他去撕咬镇国侯府吗?
现在出了如此大事,又在这里忧国忧民,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