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籍大员,这不就是指着徐阶嘛。”
“赵贞吉不愿得罪徐阶,海瑞要是上疏参他,定然也会将这件事写在奏疏里。”
“到时候皇上要不要查徐阶?查了徐阶,裕王怎么办?”
“我和徐阶斗了这么多年,他一倒,皇上还会留着我吗?”
听着严嵩的话,苏沐不禁也有些犯难。
毕竟严嵩说的是实话。
这才像是海瑞会做的事。
想了想,苏沐便否了自己的这个念头道:“其实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改商税。”
“要尽快让户部把提案交上来让司礼监批红,可海瑞不签字,这个提案就过不去。”
“我看,阁老你要去见见徐阶了。”
闻言,严世蕃猛然拍了一下桌子道:“就该是这样!”
“凭什么我们要断臂?”
“大家都是贪官,我们贪,他老徐也贪,接着给皇上修宫观,我们把银子都交给了皇上。”
“这次改商税,我们更是自断财路,可他们呢?”
“现在比我们还富,还他妈骂老子是贪官!”
苏沐:“……”
几人都没有理会严世蕃,朱载圳只是看了他一眼道:“我猜赵贞吉己经将这件事告诉徐阶了,严师傅如果去找徐阶,话不用说的太明白。”
“徐阶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府上还有一坛嘉靖元年的陈酿,西十年的女儿红,回头给严师傅送来,带去找徐阶。”
严嵩连忙颤颤巍巍行礼道:“老臣谢过王爷。”
“臣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