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的徐母,忍不住开口问道。
正吃着香甜酥脆小麻花的徐小山,听闻这话,也停下了咀嚼,手中拿着半根麻花,一脸担忧地看着母亲,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不瞒你,小山的父亲以前是县衙的捕快,两年前因为办一件棘手的案子,不幸丢了性命。我婆家本就人丁单薄,公婆因为小山父亲的事,伤心过度,不久也都撒手人寰。我娘家和我最亲近的姐姐一家,也在前些天遭遇变故没了。我们娘俩现在啊,真的是连个可以依靠的亲人都没有了,又该逃去哪里呢?”徐母说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脸上满是苦涩与无奈。
“娘,你还有我,我己经长大了,我可以让你依靠,只要娘在,咱们去哪都行,以后我来赚钱养家。”徐小山心疼母亲,赶忙蹲在母亲身前,急切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坚定。
“好孩子,这两年真是苦了你了。”徐母一脸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儿子还略显稚嫩的脸颊,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
“徐婶,我本来也打算去南边,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咱们可以一起上路,你就把我当成你外甥,这样路上咱们也有个照应。”安悦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心里清楚,外边的局势只会越来越乱,自己一个人上路,风险实在太大。虽然这对母子并非最佳选择,但毕竟他们是本土人士,总比自己这个连户籍都没有,对当地两眼一抹黑的人要强得多。